"阿楚,你出了汗,我帶你去洗個澡,不然要感冒了。"
沈知意讓沈秀送霍老和他的徒弟出去,自己則和溫楚留在了這個康複小院。
摸了一下小花兒的後背,剛才針灸的時候,因為疼痛出了一身的汗,皮膚有些黏膩。
"好。"
溫楚感覺著久違的不適感。
以前這種感覺,是在夜晚的噩夢後,代表著越陷越深的絕望。
現在,它的意義完全相反,代表著希望和光明的未來。
溫楚心情非常愉悅。
誰不喜歡自由自在地奔走在天地間。
院子裡有專門的浴室,就是特意給出汗後的溫楚準備的。
兩人進入溫暖的浴室,熱氣撲麵而來。
中央巨大的圓形浴池裡,滿滿都是乳白色的液體,散發著好聞的清香味。
"阿楚,這是藥浴,能緩解身心疲勞。"
沈知意一邊說,一邊將溫楚身上的衣服,迅速剝光。
動作快地被脫衣服的本人,都來不及拒絕。
……
他其實可以自己來。
"彆害羞啊,我是你的妻子,照顧你是應該的。"
沈知意笑著將被剝光的溫楚整個抱起,輕柔地放入溫暖的浴池裡。
裡麵有好幾個台階,可以讓小花兒坐的穩穩的。
等小花兒的腿痊愈,這樣能將他抱來抱去的日子,肯定會越來越少。
趁著小花兒還不能自由行動,多抱抱,過過癮,多好。
"……"
溫楚心裡又一次感歎自己嘴拙,居然說不出反駁妻子的話。
莫名有一種被占了便宜的錯覺。
藥浴的效果非常不錯。
身體被溫熱的乳白色液體包圍,就像回到母親羊水裡一樣舒坦,和針灸後的感覺有些相似。
"我說的沒錯吧。"
沈知意陪著坐在溫楚旁邊,不在乎衣服被水浸濕,用手舀起浴池裡的水,倒在溫楚裸露的肩膀上。
一顆顆水珠在光滑白皙的肌膚上滑落,沈知意的眼神暗了暗。
好可惜,小花兒才針灸完,不適合……
"嗯,很舒服。"
溫楚笑得溫和,對於沈家這樣的貴族人家來說,他就是個見識短淺的鄉巴佬。
如果沒有知意,他都不知道世上還有這些突破他認知的事情。
"舒服,就多泡會。"
今天算是難得的休息日,沈知意有的是時間,和她的小花兒耳鬢廝磨。
"好。"
被妻子閒適的態度感染,溫楚緩緩閉上了雙眼。
沈知意並沒有停下動作,溫楚的耳邊都是水滴滴在身上的聲音。
一聲,一聲,滴在了他的心湖上,泛起陣陣漣漪和酥麻。
突然,溫楚睜開了眼睛,出其不意地伸手將妻子攬在懷裡。
自己,好像真的被妻子的惡趣味給傳染了。
以往的自己,可不會有這樣的舉動。
以沈知意的警覺,當然不會沒有察覺。
隻不過身邊的人是她這輩子,永遠不會有戒心的人,她也想知道小花兒想要做什麼。
乾脆順勢而為。
說不定還會有驚喜。
水花四濺,朦朧的霧氣之後,似有兩隻鴛鴦交頸而吻,久久纏綿。
氣氛溫馨而熱烈。
另一邊,沈柔從族醫院裡拿到了,霍老親自為夫人開的藥包。
對於煎藥這件事,沈柔自然要親力親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