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李璟瑜這位正主落座,那五壺忘憂霖也正式開拍。
內場十人卻隻有五壺酒水,自然免不了一番抬價爭奪。
然而事實上,這五壺忘憂霖早就在蘇君月的謀劃下,各有所屬了。
慧然和華漣清二人不過是被蘇君月尋來撐場麵的,頂多也就是適時抬高一下價格罷了。
而夏元龍和蕭穆雅也早就和蘇君月事先通好了氣兒。
畢竟乾兒子受了委屈,蕭穆雅這個做娘親的自然要為乾兒子撐腰。
而且蘇君月一早就托人備好了兩壇忘憂霖送入了宮中。
至於夏秋寒?
一個公主而已,即便有些錢財有哪裡能比得過在座的其他人。
便是給你機會,也不中用啊!
若是叫夏秋寒知道蘇君月心中所想,非得大鬨一番不可。
實在是太欺負人了!
所以實際上參與拍賣的隻有老相國、兩位國公爺、玉唐文聖文三思和本次坑害的主要目標李璟瑜。
正正好好五個人。
而其中一壺忘憂霖裡早就被蘇君月神不知鬼不覺地加了料。
保證讓咱們這位燕王知道知道什麼叫做四肢無力、渾身酸軟。
很快第一壺忘憂霖便落入了文三思的手中。
文三思接過酒葫蘆轉頭朝眾人道了句謝。
畢竟文三思在大理寺監牢待了這麼多年,便是有些積蓄也已經花得差不多了。
這壺酒更多的還是人情世故。
接下來才是你爭我搶的激烈場麵。
這不第二壺忘憂霖剛一端上來,兩位國公爺就搶了起來。
李忠澤直接出價八十兩銀子。
這對於一壺酒水來說不可不謂是高價了。
“老子出一百兩!”
柳宵不屑地看了李忠澤一眼,說道“你那小兒子不是為你李家賺了不少錢嗎?加價啊!”
“加就加!一百二十兩!”
李忠澤一口氣加價二十兩銀子。
蘇君月嘴角猛地一抽,要知道像是陳年女兒紅那般的佳釀一壇也就八十兩銀子。
儘管忘憂霖有五分逍遙釀的影子,但在蘇君月看來也就值一百兩。
當然對於蘇君月來說忘憂霖是唾手可得的存在,所以主觀上難免有些偏頗。
實際上,方才在品過那一碗忘憂霖後,兩位老爺子就決定一定要拿下一壇。
為什麼?
因為前段日子,蘇重遠那老匹夫可是捧著逍遙釀在二人的麵前好好顯擺了一番。
在喝過逍遙釀之後,幾位老人紛紛發現沉積在體內多年的暗傷居然隱隱有好轉的跡象!
幾位老爺子一生征戰,身上不知道留下了多少暗傷隱疾,這些傷勢尋常之法根本無法醫治。
如今這一發現怎能不叫幾位老爺子心生驚歎。
兩位老爺子當即就打起了蘇重遠那壇逍遙釀的主意。
然而卻不料蘇重遠在顯擺一番過後,果斷抱起酒壇跑了。
氣得兩位老爺子是大罵蘇重遠這老匹夫不仗義,連口酒水都不舍得。
而蘇君月參照逍遙釀釀製手法釀造出來的忘憂霖同樣有著玄妙。
也不知蘇君月是怎麼做到的,這酒水的酒勁竟會給人帶來一眾清涼舒適之感,仿佛可以掃去一切憂愁,撫平一切愁緒。
這忘憂霖居然可以凝心安神,這可不是尋常酒水能做到的事情!
不僅如此,兩位老爺子還發現這王忘憂霖也有治療暗傷的效果,雖然不明顯,但確實存在。
如此一來,這酒水的價格自然就不似蘇君月認為的那般隻值一百兩銀子了。
不多時這一壺忘憂霖就被兩位老爺子叫到了三百兩銀子的天價!
當然其中還有慧然和華漣清二人的推波助瀾。
夏元龍和蕭穆雅也暗暗摻和了一下。
而夏秋寒數了數自己所帶的銀票撇了撇嘴,悶悶不樂地坐在一旁。
身為公主夏秋寒自然是少不了金珠玉石的。
但更多的是金銀首飾這些東西,這現銀夏秋寒的身上屬實不多,當然其中也有蕭穆雅的手筆。
此次出來蕭穆雅隻給了夏秋寒二百兩的銀票,看似不少,實則隻要蕭穆雅和夏元龍二人稍稍暗中哄抬一下價格,夏秋寒這點錢什麼都買不到。
此時的夏秋寒還不知道自己被親爹親娘合夥坑了呢!
“三百二十兩!”
“老李,有錢也不是這麼花的,不如你等下一壇?”
三百多兩銀子買壺酒,即便柳家家大業大不差這點銀子,但該心疼還是心疼得很啊!
李忠澤冷哼一聲,抬手喊道“三百六十兩!”
真當他兒子李孝文天下布商的名頭是吹出來的呢?
今兒個他李忠澤就跟你柳宵杠上了!
這壇酒老子非要不可!
見自己這位老友的牛脾氣上來了,柳宵也知道多說無益,索性退了一步。
“給你、給你,這麼多年你這倔脾氣是一點都沒變。”
然而下一刻卻看李忠澤嘿嘿一笑,裝傻充愣地說道“你說啥?”
柳宵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這他娘的是上了這老匹夫的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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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個老匹夫,居然使詐!”
李忠澤如願收下了這第二壺忘憂霖。
而後第三壺忘憂霖在經過一番抬價搶奪之後,還算順利的以三百兩銀子落入了柳家老爺子的手中。
而後司徒文以四百一十五兩力壓李璟瑜奪得了第四壺忘憂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