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且垂下頭,濃密的睫毛蝶翼似得微顫。
厲靳霆從上而下的審視著......
這個角度,看起來就更像了。
有一瞬間,他真以為是季衍在為自己寬衣。
一種莫名的情緒在心底蕩開,為他冷漠了多年的心平添了些暖意。
顫抖的指尖為男人扣上領口的口子,薑且才有種完成了艱難任務的感覺。
“換好了。”
她寬慰的笑起來。
溫柔又帶了些許傻氣的笑容,讓厲靳霆眼底的鋒利都軟了些。
“還沒完。”
他出聲提醒。
薑且愣了一下,像是沒聽懂。
厲靳霆坐到了沙發上,露出了被淋濕的部位。
“還有這裡。”
他張開著腿,毫不在意的展示著部位。
薑且瞬間漲紅了臉,她錯愕的看向白雅顏,似是在求助。
白雅顏帶著鄙夷的眼神掃過。
但是,感受到了來自厲靳霆的尖銳目光,她也隻能擺著姿態。
“服侍厲總換褲子的時候,要跪在腳邊。”
她前輩似得給出了指導意見。
可薑且人都傻了。
換褲子也要她來嗎?
他是自己不會穿嗎?
太過赤果果的眼神,讓白雅顏冰冷的眸底寫著白癡二字。
“你潑了厲總一身,我們沒有責備。如今隻是讓你跪下,履行你的工作內容,可你呢?這麼點事都做不好。”
女人不高興的歎了口氣。
繼而又壓低了嗓音嘟囔了一句。
“裝純給誰看呢?”
最後的兩個字,白雅顏雖然沒有吐露,但通過唇形,誰都能看出那兩個字。
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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