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爺子看老婦人的眼神終於起了變化。
她似是百口莫辯，又不說話了。
隻能讓季衍替她說。
“淑華奶奶應該是知道你的習慣，所以在博得你的信任後，悄悄改變了你蘸取的水......這裡麵摻入了大量的藥草濃縮液，從外表上看，根本看不出什麼，甚至當著你的麵做給你看......”
隻是浸水而已，根本看不出問題。
“這碗裡的就是證據。每次爺爺吃藥時，她就會把藥放在水裡泡軟，說是軟化，其實就是讓藥物吸收其他物質，改變了藥性！”
“等一下。”
季老爺子開口。
“如果摻雜了其他味道，我應該吃得出來才對，怎麼會毫無感覺？”
而對此，季衍開口。
“因為她摻入的，是製作藥丸的其中一味藥草萃取液。”
季衍冰冷的盯著淑華，眼底燃燒著憤怒！
“如果隻是普通的下毒，我製作的藥丸也能化解毒素......但要是藥丸本身的材料之一，就不會被消除了！甚至會吸收更多！”
她一字一句，語調裡透著隱隱的狠！
可老爺子卻很困惑。
“增加了其中一味藥的計量，應該是提升藥性才對吧？怎麼會成毒呢？”
對此，季衍歎氣。
“如果是其他的藥，增加藥量確實會提升藥性。可我的藥卻是千錘百煉製成，多一絲都會變成累贅，使平衡崩壞。”
即便老婦人不懂藥理，但隻要稍微增減藥丸中的成分，就會使得藥生產毒素！
最初或許隻是一點，不易察覺也不傷人。
可她跟在爺爺身邊四年，天知道動過多少手腳？
自己的藥，早就被破壞了藥性，在老爺子體內埋下了毒！
終於在自己訂婚宴那天爆發！
自己竟讓她這麼個其貌不揚的老太婆鑽了空子，也是可笑！
“淑華奶奶，我和你有什麼仇怨，你和我們家，又是怎樣的仇恨？竟驅使你作出這樣的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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