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酒後,她臉頰微紅,隱約有些醉意。突然,廚房裡發出一聲震耳的尖叫,打破了夜晚的寂靜。
她心中一驚,急忙跑向廚房。
“出了什麼事?發生了什麼情況?”她緊張地詢問。
蘇宇痛苦地展示著自己的食指,淚眼汪汪地說“我的手,割傷了。”
喬鹿一時語塞,難以置信眼前的情景——一個堂堂男子,因為手指輕微受傷,竟哭得像個孩子。這還是那個素來堅韌的蘇宇嗎?韓梓書也顯得十分驚訝。
喬鹿示意傭人拿來創可貼,她撕開一張,帶著些許無奈對蘇宇說“伸過來手指。”
蘇宇淚眼模糊地將受傷的手指遞給她,聲音顫抖“小喬,我受傷了,快安慰安慰我。”
“哼,安慰你?一個大男人,不過是個小傷口,就這樣誇張,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家裡在殺豬呢。”喬鹿有些生氣地說。
蘇宇擦去淚水,苦笑著說“你不知道,我太難了。受傷不可怕,可怕的是這水又臟又鹹,一沾水,哎喲,疼死我了。”
喬鹿無奈地歎了口氣,而韓梓書則翻了個白眼,忍不住說“行了,收斂點吧。”
“閉嘴,彆影響小喬給我貼創可貼。”蘇宇大聲回應。
喬鹿小心翼翼地為蘇宇貼上創可貼,蘇宇在這冰涼細膩的觸感中,感受到了一絲異樣的情感。喬鹿精致的五官,宛如洋娃娃般可愛,讓他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苦澀。
“小喬,我想問你一個問題。”蘇宇突然說。
“嗯?什麼問題?”
“假如你和淩莫寒沒有婚約,你還會喜歡他嗎?”蘇宇的話音剛落,整個廚房陷入沉默。
蘇宇心中懊悔,為什麼要想這個愚蠢的問題?韓梓書則驚恐地想蘇宇這是要搞事情啊。
喬鹿愣住了,是啊,如果沒有那紙婚約,她還會喜歡淩莫寒嗎?但她並非真正的喬鹿,隻是一個替身。
氣氛尷尬至極,韓梓書趕緊拉著蘇宇,將他拖向廚房“彆說了,去洗碗吧,你的手臂還要不要了?”
蘇宇無奈地被拉走,喬鹿則失神地走向客廳,心中紛亂不堪。
她坐到沙發上,突然感到一陣眩暈,咚的一聲,栽進沙發中,失去了意識。
……
淩莫寒打開那個快遞,裡麵是一條手鏈和一封信。手鏈雖非貴重物品,卻散發著歲月的氣息,工藝精細,款式彆致。
在淩莫寒的回憶裡,那條項鏈始終承載著奶奶的柔情。伴隨奶奶的離世,它成為了他手中一份沉重的情感遺物。想到這裡,他輕柔地將手鏈放下,慢慢拆開那封藏著深情的信件。
信中僅有一行字“親愛的寒你好嗎?在美國,我時刻想念著你。”字句間,流露出無儘的思念。
淩莫寒微微皺眉,從抽屜裡拿出打火機,決然地將信紙點燃,化作灰燼。至於那條項鏈,他略作沉思,最終還是將其妥善藏好,放在一個無人能觸及的隱秘之處。
處理完畢,他深吸一口氣,儘力平複內心的波動,然後下樓準備與喬鹿共進午餐。卻未料到,喬鹿……已經爛醉如泥。
她靜靜地躺在客廳沙發上,毫無動靜。淩莫寒趕緊走過去,小心翼翼地抱起她。她身上散發出的濃烈酒味讓他忍不住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