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把白晶棺材當冰棍啃的時候,我身後,不遠處的鐘乳石牆壁上,不知何時悄然出現了一個人形壁龕,裡麵靜靜站著一個身穿道袍的矮小老者。
這老者胡須眉毛都白了,臉蛋卻是非常紅潤,一雙鷹眼散發出犀利的光芒,而且這老者肩膀上蹲著一個白毛黃皮子。
白毛黃皮子兩隻前爪探出,好像在拍巴掌,眼神中全是戲謔的光芒。
這一道一獸,像看沙比一樣看著我。
與此同時,清冷女子等人因為距離爆炸點太近了,所以都被震暈了過去。
阿誌反倒是罵罵咧咧“馬了個筆,讓你埋怨老子,趁你暈倒了,乾你丫的,生米煮成熟飯,愛咋咋滴!”
這家夥完全無視了被炸開一道縫隙的青銅巨門,反而獰笑著一步步走向了清冷女子。
原來阿誌一直苦戀著清冷女子,否則他退伍之後,完全可以轉業到機關單位任職,沒必要當清冷女子的護花使者和舔狗。
這一次,清冷女子竟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麵,罵他是個廢物,他當即就怒了,舔狗心態幡然醒悟,心裡的惡念開始滋生,並支配著他。
然而,就在阿誌要狂性大發的時候,空氣中悄然響起了嗡嗡聲,如果仔細去看,就會發現,空中多了許多小蜜蜂。
也就在阿誌走到清冷女子身邊,彎腰伸手要扯下清冷女子衣衫的時候,一隻小蜜蜂落在了阿誌脖子上。
密蜂尾巴一沉,就這麼輕輕一蟄,阿誌當即就像麵條一般,軟軟的倒了下去。
不僅是阿誌,清冷女子以及她幾個手下無一幸免,全都被蜜蜂蟄了,陷入了昏迷之中。
嗖嗖嗖。
三個身穿道袍的老者,從青銅巨門上方的裂縫中竄了出來,這三個人好像會輕功,如同一片樹葉穩穩落在了地上。
殺!
其中一個鷹鉤鼻老者聲音沙啞的一揮手,其左右兩名道袍老者各從腰間抽出一把圓月彎刀,一步步走向了清冷女子等人。
首先遭殃的就是阿誌,一名白臉道袍老者手裡的彎刀輕輕在阿誌喉嚨上一劃,血液濺出,阿誌雙腿抽搐了兩下,腦袋一歪,氣絕身亡。
清冷女子幾個手下無一幸免,全都被抹了脖子,他們的血液一經流出,就被平台上的石板吸收了,慢慢的這些人竟然變成了乾屍。
白臉道袍老者用腳一踢,好像踢垃圾一般,把阿誌他們踢下了平台,墜入了無儘的深淵之中,過了好大一會,下方才傳來落地的聲音。
現在隻剩下清冷女子了,意外也就這麼產生了。
另外一名紅臉道袍老者,在割斷清冷女子雪白的脖頸之後,竟然沒有血液流出,不僅如此,她那玲瓏的身軀好像泄了氣的皮球,眨眼之間,就變成了一個紙片人。
“紮紙人?”
這名紅臉道袍老者驚叫了一聲。
“這不是紙紮人,這是皮影!”
為首的黑臉道袍老者走過來,彎腰撿起清冷女子,仔細分辯之後,臉色陰沉了下來。
他話音剛落,意外再次發生了。
突突突。
平台邊緣驀然出現了四名披著鬥篷的黑衣人,四把衝鋒槍,同時冒起火舌,瞬息之間,把三名道袍老者射成了蜂窩。
奇怪的是,三名道袍老者的身軀沒有倒下,反而驟然崩開,漫天的血雨綻放,血雨中,嗡嗡嗡的出現了無數大個蜜蜂。
沒錯,這些蜜蜂比剛才蟄暈阿誌他們的蜜蜂個頭大多了,不僅如此,這些大個蜜蜂竟然通體赤紅,猶如點點火光。
嗡嗡嗡。
一片火色雲霧出現,然後就好像有人指揮一般,朝著那突然出現的四名披著鬥篷的黑衣人席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