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清悠悠解釋著:“這位是興昌侯爵府的表小姐。”
丫鬟連忙低頭,朝著宋南笙微微欠身。
“表小姐安好。”
宋南笙卻是有一些不耐煩起來:“你且先說說,慕笙如何了!他可是如今的興昌侯爵府唯一的男丁了。”
丫鬟臉上充斥著一絲難色。
瞧了瞧江挽清,眼中帶著一絲詢問。
江挽清這才適時開口:“妹妹,這件事情,到底還是興昌侯爵府的私事,如今還是回府再說吧。”
宋南笙一聽回府再說,頓時間蹙起了眉頭。
她可並不打算跟著江挽清回興昌侯爵府。
如今,慕笙出了這樣的事情,她又怎麼能淡定下來呢。
不過猶豫一瞬間。
宋南笙臉上帶著擔憂,便追問道:“好嫂子,你便同我說說吧,不要在賣關子了。不然我這心中總是擔憂。”
江挽清聽聞,歎息了一聲。
而後看了丫鬟一眼:“既然表小姐這麼擔憂,你同她說吧,我…是說不出口。”
丫鬟側頭看向宋南笙,眼中帶著一絲複雜神情。
卻還是咬了咬牙回道:“慕笙少爺被無憂閣的人給扣押了!”
無憂閣?
宋南笙眼中帶著困惑。
而後怒喝道:“這無憂閣什麼東西,也敢扣押興昌侯爵府的少爺!”
丫鬟麵上很是無語。
宋南笙見了,又是懟道:“你這什麼臉色!擺這臉色給誰看呢!”
丫鬟聽聞,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而後提高了聲調:“奴婢可不敢擺臉色。無憂閣是京城最大的賭場,慕笙少爺在那裡輸了好大的一筆銀子!如今,被無憂閣給扣押住了,興昌侯爵府裡拿不出銀子去贖,這才找上了夫人!”
丫鬟本是江挽清院中伺候的人。
自然是為江挽清著想。
如今,領養一個不相乾的兒子,竟是乾些糊塗事。
從前夫人本就是拿自己的嫁妝錢貼補偌大的興昌侯爵府。
如今倒好,興昌侯爵府更是出了一個賭徒。
夫人得有多少銀子,才夠這興昌侯爵府花的。
本就在氣頭上,偏偏這表小姐一直追問著不停。
如今自己是想要是為慕笙少爺遮羞幾分,也是來不及了。
不過想來那無憂閣人多眼雜的,這件事情被爆出來,也是遲一步早一步的事情了。
丫鬟心中暗暗想著,倒不如叫這慕笙少爺傷了眾人的心,取消了慕笙少爺養子的身份好了。
宋南笙聽聞,臉色大驚起來。
似是不可置信:“慕笙才幾歲,怎麼會沾染上那些惡趣!”
此時,周圍的眾人,也都議論紛紛起來。
皆是在討論著周慕笙。
宋南笙聽到了那些小聲探討。
瞪了那丫鬟一眼,瞳孔之中,翻滾著怒火。
咬牙切齒道:“這樣的事情,為何在外人麵前道出!”
丫鬟似是詫異,眼中有些不耐煩:“那不是表小姐您一直在追問著呢,我早就低聲竊語地同夫人說了,那自然是不能為外人說道的事情。
偏偏表小姐你,一直追問著不停,還打著擔心後輩的原因,夫人這才不得不讓我同你說。鋪子籠統就這般大地盤,你要想知曉,還要我怎麼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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