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挽清懟了一臉的幾人。
皆是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江挽清。
宋南笙的臉色白了又白。
抬頭看向江挽清,一臉委屈模樣,擦了擦眼睛的淚:“若是表嫂覺得我多吃了興昌侯爵府的這一碗米飯,左右我回去便是。還望表嫂不要再對府中其他人發難了。”
說罷,宋南笙便打算著離開。
老夫人一把拉住了宋南笙。
不悅地看了江挽清一眼。
冷哼了一聲:“偌大的興昌侯爵府,難不成,還養不起一個救命恩人嗎?南笙,你就好好的待在這裡!哪裡也不許去!”
說罷,周老夫人瞪向了江挽清。
咬牙切齒地說道:“江挽清!你方才的那一番話,難不成便是說我這一家子人都欺負了你不成?”
明明是這江挽清算計了自己的女兒周子柒。
可如今,在江挽清的口中,卻成了是她們自己的不是了。
江挽清冷笑了一聲。
還不等她開口回話。
一旁的周子依也忍不住回道:“你心裡究竟是對興昌侯爵府有多大的怨言呀?我們不過才是說了一句話,你便回我們這麼多句話?如今我回自己的娘家也是成了我的不是嗎?”
周子依也不知為何。
以往的相處之中,她還覺得江挽清是一個懂事的。
可今天,不知道是吃錯了什麼藥一般。
竟然變得如此的不可理喻!
江挽清依偎在莫語的懷中。
一副虛弱的模樣。
拿起了手帕,掩麵哽咽著。
說道:“那我又做錯了什麼!我被你們活脫脫氣暈了過去,沒有一人關心過我的死活,還是我的丫鬟沒辦法了,才帶著我出去找大夫。
等我回府之後,大姑姐你又來訓斥我的不是,還讓我在門口,以這麼一副虛弱的身子等著婆母醒來,可婆母分明已經醒了過來!
一進屋子,你們便七嘴八舌說起我的不是!不就是為了二妹妹去齊國公府當侍妾一事麽!
你們若是有本事,你們便是給二妹妹說情便是!”
頓了頓。
江挽清又抬頭看向周老夫人。
昂起了一把,一臉的倔強之意:“既然婆母對我如此的不滿意,那婆母,便代替子顧給我一封和離書好了!我便帶著嫁妝回我的鎮國公府便是了!”
江挽清故意提起了嫁妝一事。
當初她嫁入興昌侯爵府的時候,那可是帶了足足百抬的嫁妝!
周老夫人不可能不對自己的嫁妝感興趣。
更何況,周子顧那邊,眼下應該也不希望自己被趕出興昌侯爵府。
果不其然。
如同料想的那一般。
周老夫人的臉色變了變。
之前的那些怒意,全然被壓了下去。
嘴角努力地上揚,帶著一絲很勉強的笑意。
匆忙解釋著:“挽清,你這是什麼意思,說什麼和離不和離的話,你都已經嫁給子顧當夫人了。那自然是要當一輩子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