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聽聞了莫語的話,頓時間麵紅耳赤。
一臉狠意的看向了莫語:“你這賤人!莫要囂張!”
莫語卻是絲毫不怕,劍指向了男人的眼睛,威脅著:“你怕是眼睛也不想要了?還不快滾,一副醃臢軀體,也敢入夫人們的眼,不怕我將你千刀萬剮了去!若是不信,可以試試我的劍法!”
男人眼中頓時間帶上了一抹恐懼。
從一旁扯來了一塊簾布,便是直接簡單的遮蓋住了自己。
而後便瘋一樣地逃竄了。
江挽清見此,朝著人群中的方向,昂首示意。
這等輕浮於女子的男人,該殺!
對她而言,她可以善良地放過對方。
可是……如今風行止是她的人,又因為她暴露了女子身份。
無論如何,她都應該護著風行止才是。
況且,男子這麼的為周子顧說話,想來十有八九,也是周子顧安排來的人了。
周老夫人一直緊閉著眼睛,手中轉著佛珠,口中念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周子顧拍了拍周老夫人的肩膀:“母親,人已經走了。”
聽到這裡,周老夫人同台下的那些夫人,也才敢再一次睜開了眼睛。
周老夫人瞧著莫語手中的劍,心中還是有一些懼意。
躲在了周子顧的身後,指著莫語,便是對那江挽清一副說教的語氣:“你看看你,這什麼丫鬟!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將那人的衣服就這麼扒了?如此沒規矩!”
莫語冷眼瞥了周老夫人一眼,眼中帶著一絲威懾,而後走到了江挽清的身後。
周老夫人便又小心翼翼地縮回了腦袋。
而周子顧,眼神卻是一直看著莫語,想起了方才莫語的伸手,開始若有所思起來。
江挽清緩緩勾起了唇角,笑著看著麵前的幾人,便是冷笑了一聲:“如今,你們是不是應該同我,同風行止小姐道歉了呢?”
周老夫人下意識地反駁:“這風行止是不是女人還兩說呢!再說了,讓我給你道歉?瘋了吧你!我可是你婆母!”
江挽清卻是高聲質問道:“你是我婆母,便可以沒有弄清楚情況,直接帶著府上的眾人,行事張揚地汙蔑我偷人嗎?”
周老夫人頓時間黑了臉色。
從周子顧身後走了出來。
繼續反駁道:“若是不抓你和現行,你會承認?”
江挽清臉上掛滿了委屈神情。
繼續高呼著:“一年多前你說侯爺死了的時候,我都沒有拋下興昌侯爵府,反而是拿起了自己的嫁妝貼補周家,操持周家,還為周家生了一個孩子。
我這麼掏心掏肺,我什麼人品,婆母還不知曉?隻是憑借著彆人的幾句話,便是斷定我背叛了侯爺?”
風行止也適時地開了口:“既然周老夫人不信我是女子,那不如,周老夫人同我一同進屋子裡驗一驗便是!”
“驗就驗!”周老夫人沉聲應道。
“等等,”江挽清忽而又開了口。
周老夫人看向江挽清:“怎麼,你怕了!”
周子顧亦是向著江挽清投以好奇的心,看了風行止一眼,眼中亦是保持著懷疑的態度。
江挽清搖了搖頭,便是說道:“那倒也不是,隻是,就讓婆母一人,恐怕不足以作證,若是婆母把真的說成是假的,又該如何?依我看,不如從下麵在挑選一位夫人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