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你恢複神智了。”龍燕回惦著手裡東西,鳳眸流轉過一抹銳寒的光芒,語氣非但沒有一絲喜悅之意,反而滿是嘲諷:“這算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嗎?”
聽聽這語氣,她沒死成,他是有多失望,他是有多想讓她死啊。
顏璿璣在心裡翻了個超級無敵大白眼。
她不跟他一拍兩散,還留著他過年嗎?
顏璿璣剛要開口說話。
龍燕回便展開了剛撿起來的東西,看完,他眸色定然一沉,聲音冷怒:“和離書?公主要跟本王和離?為什麼?”
我們不合適。
我對你不來電。
我一直把你當哥們。
和離的借口,顏璿璣早預想了不下十個,可此時此刻,麵對龍燕回的逼問,她嘴皮子一禿嚕,出口的那個就成了:“我給你戴了綠帽子!”
沒有一個男人能忍受得了頭上青青長草原。
龍燕回的臉色頓時黑了好幾度。
事已至此,顏璿璣也隻能順坡下驢。她清了清嗓子,擺出我也很難,但我身不由己的表情:“咱就是說,你一出去就是大半年,我一個人無聊,那就忍不住找個男人來玩玩嘍。”
紅杏出牆還出的這麼理所當然的,恐怕也隻有顏璿璣了。
“我知道你肯定接受不了,咱倆好聚好散。和離書我已經簽字,你再一簽,即時生效。以後咱倆婚喪嫁娶,各不相乾。我找我的小奶狗,你抱你的小妖精。”
顏璿璣嘰裡咕嚕,仿佛已經看到美好的單身生活在向她招手了!
可下一秒,她脖子一緊,窒息的疼痛感秒把她從夢境拉回現實。
“你和那個男人到哪步了?”
“……”
“有沒有身體接觸?那個男人叫什麼?”龍燕回臉色陰厲,咄咄逼人。
被挑戰男性尊嚴,難怪他如此暴怒。
顏璿璣一邊在他手下撲騰掙紮,一邊話不過腦子,豆子似的往外蹦:“那當然有!一天七次!他叫雙喜!”
“雙喜?”聽到這個名字,龍燕回的臉色肉眼可見的一鬆。
他鬆開顏璿璣的脖子,與此同時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頜往上一抬,冷漠指出:“雙喜不是你殿中的灑掃太監嗎?”
他刻意咬緊“太監”兩個字。
顏璿璣的一天七次秒被打臉!
靠!
這狗日的!怎麼連她殿中的灑掃太監是誰都知道啊!
這貨是在她殿中按監控了嗎?想到什麼,顏璿璣皺起秀眉。
這個時代沒有監控,但安插眼線神馬的,可太容易了。
難不成她每天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監視之下??
“我說的是另一個雙喜……”顏璿璣聲音越說越小,“……重名的。”
龍燕回眸子輕睞,突然將她打橫抱起入了內室。
他將她拋向床榻,緊跟著壓上來,大掌襲上她的羅裙。
“喂你!”
“撕拉”一聲,羅裙應聲而裂。
在顏璿璣震驚瞪大雙眼中,單指探入。
顏璿璣疼的直抽氣,小臉煞白,要刀一個人的眼神根本藏不住!屏障完好無損。
證明了她是在說謊。
“信不信老娘跺你狗爪子!”顏璿璣暴躁。
龍燕回俊臉陰沉,鳳眸一瞬湧上寒意。
不知道是因為聽到她堂堂皇家公主卻自稱老娘,還是因為她居然鬥膽包天的敢把他的手叫狗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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