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她過生日,我去她的公主府吃飯,不小心砸碎了她兩個古董花瓶,一個翡翠屏風。”
“……”
“二公主呢?”
“二公主吧,”顏璿璣說的時候,聲音下意識的放低了,“我無意中撞見她和禮部侍郎的二公子,他倆在禦花園的假山後麵親的那叫一個難舍難分。但你知道的,她結婚了。”
“……”“那三公主?”
“哦,三公主啊,這個我倆沒啥實際上過節,就純是三觀不合。”
“……”
接著不等龍燕回問,顏璿璣主動給他解釋起來。
“這個賢妃。去年宮宴上,她穿了件挺特彆的裙子,我說她穿的像個雞毛撣子,嗯,當著我父皇和整個後宮的麵。但這事真不能怪我,你是沒看見,是真的很像。”
“至於這個王太傅的大公子,他說對我一見鐘情,想趁著你外出打仗勾引我紅杏出牆來著。我當然果斷拒絕他了!哼,我是那種人嗎!”
龍燕回聽到這話,忍不住冷笑嘲諷:“你不是嗎?那是誰一見到本王,就說她給本王戴了綠帽子,嗯?”
“呃,咳咳。”顏璿璣被當麵揭老底,差點被自己口水嗆到。
“那個啥,我覺得吧,沒準這個大公子吧,由愛生恨。你說那什麼,還是有可能的吧?哈哈,不都說愛之深恨之切嘛,哈哈。”
她乾巴巴的笑,沒接龍燕回的茬。
幸好的龍燕回也沒繼續深究這個事的意思。
顏璿璣鬆了一口氣,剛要繼續說下一個,就被他打斷。
“行了,你的這些所謂仇人,他們都不是想殺你的凶手。”
“你怎麼知道他們不是?”
龍燕回沒回答她,起身走向床榻。
顏璿璣跟上來,在他身後嘰喳:“說啊,你怎麼知道不是?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啊!靠!”
她撞到他背上,鼻子一酸,瞬間飆淚。
龍燕回往床上一躺,眼睛一閉,竟是要睡覺的架勢。
她氣得對著他麵部上方的空氣一陣七傷拳加九陰白骨爪,然後一屁股在他身邊坐下。
“所以龍燕回,你答應給我做保鏢了吧?”
“沒有。”
“為什麼沒有?!”
“本王說了,”他睜開眼,“想讓本王專寵於你,就拿出本事來。”
“都說了不是專寵!是保鏢!生死攸關的事,你怎麼淨想些黃色廢料!”
“誰生死攸關?是你。所以,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
“我……”顏璿璣張張嘴,把跟在舌頭後麵,問候他祖宗十九代的話都給咽了回去。
“行行行,好好好,我注意態度,態度。那您老歇著,我……”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握住手腕拉到了床上。
龍燕回把她丟到枕頭上,聲音低沉,言簡意賅:“閉嘴,睡覺。”
“……”
—
翌日。
顏璿璣抱著枕頭睡得正香。
龍燕回穿好外袍,一回頭看她睡顏嬌憨,長而密的睫毛在眼瞼下方投出一圈陰影,像蒲扇似的。
他忍不住掀衣擺坐回床榻邊,修長的手指伸向她挺翹圓潤的鼻頭。
顏璿璣睡夢中突然被人捏住鼻子,雖然下意識的立馬張開嘴呼吸,但還是給憋醒了。
她睜眼看見龍燕回,立馬知道是這貨在耍她,剛要出口的臟話卻被急匆匆奔進來的小廝打斷了。
“王爺!王爺!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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