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鬆十分淡定的看了他一眼,“受不受得了那是我的事情。”
徐天龍沒想到梁鬆竟然一上來就敢跟他嗆聲,心底的好勝心被勾了起來。
“好啊,那也彆說我們這些老兵欺負了你一個新來的。”
“兄弟們,新來的菜鳥都想一人一根,咱們也不能落後了呀,是吧?”
徐天龍嘹亮的一嗓子,將所有隊員的血性都挑了起來。
“就是!咱們給新兵蛋子好好打個樣!”
宋凱飛直接站了起來,跟梁鬆一樣,脫離小組直接一人抱著一個木頭。
隨後他徑直坐在了梁鬆的身邊,高揚著下巴。
“比一比?”
梁鬆,“怎麼比?”
“自然是誰堅持的次數多。”
梁鬆知道他們已經訓練了一段時間,“對你而言,有些吃虧。”
宋凱飛沒想到梁鬆竟然還挺公正,但他同樣不屑,用梁鬆的話術又懟了回來。
“吃不吃虧,那是我的事情,你不敢比?”
梁鬆挑了一下眉頭,既然他的好心被人當成了驢肝肺,那他也不介意展示一下自己的小小實力。
“那就比。”
“加我一個!”徐天龍一並加入。
還有其他性質而來的隊員們都紛紛應聲加入了這場莫名其妙的比試之中。
促成這一場麵的罪魁禍首龔箭,無比興奮的看著這場好戲。
“我就在旁邊看著,給你們當裁判!”
很快,所有人都準備待緒。
龔箭一聲令下,他們開始按著口號一個一個的做著仰臥起坐。
原本四人合抱一塊鬆木,加上強力的水壓衝擊,已經消耗了他們不少的體力。
現在一人抱著一塊鬆木,儘管沒有了水壓衝擊,但對體力和耐力也是一個巨大的考驗。
尤其他們是按著口號整齊劃一的進行仰臥起坐,而不是單純的對數量和規範的考量。
這更大大的加大了難度。
隨著數量一個一個的增加,原本的老隊員們因為體力不支,一個個敗下陣來。
時間緩緩流逝。
毒辣的日頭已經開始西斜。
泥潭裡最後隻留下三人,分彆是宋凱飛,徐天龍和梁鬆。
龔箭站在旁邊,甚至還給自己打了一把傘。
他看著梁鬆做了那麼多,依舊麵不改色的模樣,終於有些明白為什麼他能被破格提升上來?
梁鬆是第一次在泥潭裡進行這種高強度的訓練,能堅持這麼久,已經比那些老兵第一次的表現好很多。
最最關鍵的是,他竟然看不出梁鬆眼底的掙紮和崩潰。
在體力和耐力都到達極限邊緣的時候,人會不禁的發出低吼。
就像現在的宋凱飛。
已經到了堅持不住的邊緣。
體力更好一點的徐天龍雖然也還能撐得住,但是身體肌肉已經在充血的程度了。
而梁鬆雖然也是大汗淋漓,滿身狼狽,但瞧著竟然沒有絲毫崩潰的痕跡。
這隻能證明,眼下的訓練強度還遠遠的沒有達到梁鬆的體能上限。
宋凱飛撐不住了,他連從泥潭裡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被隊員們拉上泥潭以後,他喘著粗氣看著梁鬆。
好像有些明白,他為什麼能被破格提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