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鬆站在指揮車上麵對著四麵八方的質疑和評判,眼底沒有絲毫的波瀾。
龔箭忍不住開口阻攔,想要改變梁鬆的想法。
“他們是有一些過分了,但是也不無道理。”
“這裡麵有些班長已經參加過幾次紅藍軍區對抗演習對於各方麵的準則。了解的還是很清楚的。”
“這個時候貿然改變行軍計劃,確實是不妥。”
梁鬆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斬釘截鐵的說道。
“這是命令!”
梁鬆的語氣霸道且強橫,根本不容置疑。
原本還在等著梁鬆回心轉意的各個班長聽到如此強悍霸道的命令,更是不服氣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
“這個雖然是演習,但是我們每一步的行動都會被明確。的記錄猜測,你就不害怕嗎?!”
“彆因為逞了這一時的威風,結果導致自己丟了烏紗帽不說,還害得我們整個連隊成了笑話!”
中控室內傳來各種各樣要挾詆毀的話語。
梁鬆聽的越發的沒耐心。
時間真的不多了。
如果不及時前往康雷團所在的位置進行阻止。
那他們的紅方才是必輸無疑!
他再也不想看到範天雷那張洋洋得意的臉。
更不想最後成為紅方失敗甩鍋的理由。
於是他再次重申,“我說了這是命令!敢有違背者,按照軍法處置!”
梁鬆這一聲話說完以後,質疑聲頓時少了許多。
他們就算再不服梁鬆的決策,但梁鬆畢竟還是他們的副連長。
這一點是他們逃不過去的。
梁鬆說的話就是軍令。
違背軍令者輕則處分,重則開除軍籍。
這是每一個人都不想承擔的後果。
隻是如果真的像梁鬆所說的去做,他們連隊的榮耀就都完了。
龔箭看梁鬆如此,眼底也生出不滿。
“副連長如果有什麼顧慮想法,大可以直接說出來,我們也不一定會阻止,可您如此用強權壓逼是不是不合適了?“
梁鬆冷冷的看著他,”我是副連長,你在教我做事嗎?“
龔箭被懟的啞口無言。
他雖然是連隊內的指導員,但卻隻是政工乾部,現在紅藍軍區演習模擬的是實戰戰場,他是沒有乾預權的。
但就算如此,龔箭也不想輕易妥協,將整個連隊的榮譽葬送在梁鬆的手裡。
“雖然我沒有乾涉您下達指令的權利,但是我可以將這件事情稟告給上級。”
中控室的各個通信頻道都是打開的,龔箭的話也傳到了各個小班長那裡。
幾乎所有的人都支持龔箭的做法。
“對,我們上報給上級!不能任由著他一個小屁孩兒隨便亂搞!”
梁鬆副連長的身份確實能壓得住他們。
但這不是過家家。
貿然更改行動路線,可以向更上級詢問。
梁鬆聽著他們越來越張揚的話,緊皺著眉頭。
時間不夠了。
再任由著他們這麼胡鬨下去,他不一定能來得及阻止範天雷的陰謀詭計。
眼看著龔箭要走出去聯係上級,梁鬆直接不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