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鬆麵無表情地看著陸亦可,他知道這女人心裡肯定憋著壞,這番話不過是緩兵之計罷了。
果然,陸亦可見梁鬆不接話,隻能硬著頭皮繼續往下說“不過,他也是為了工作,為了查清案子的真相,才會一時情急,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彆跟他一般見識。”
梁鬆心中冷笑,這陸亦可還真是會倒打一耙,明明是侯亮平自己濫用職權,現在卻成了為了工作,為了查案?
“陸小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梁鬆語氣淡淡地說道,“侯亮平的事情,自有法律製裁,我一個當兵的,可管不了那麼多。”
陸亦可被梁鬆這毫不留情的話噎得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她咬了咬牙,努力維持著最後的風度“梁連長,您也知道,侯亮平他這個人就是心直口快,做事容易衝動,但他本質不壞,這次的事情,他確實有錯,但也罪不至死,您看……”
“陸小姐,您到底想說什麼?”梁鬆有些不耐煩了,這女人繞來繞去,就是不肯說出自己的真實目的。
陸亦可見梁鬆終於鬆口,心中一喜,連忙說道“梁連長,您是祁廳長的得力乾將,您能不能看在祁廳長的麵子上,幫侯亮平說幾句好話,讓他從輕發落?”
梁鬆心中冷笑,這陸亦可還真是打的好算盤,竟然想讓他去求祁同偉?
“陸小姐,您太高看我了,我隻是一個連長,哪裡有資格左右祁廳長的決定?”梁鬆淡淡地說道,“而且,這件事情,我也無能為力。”
“梁連長,您就彆謙虛了。”陸亦可自然不相信梁鬆的話,“我知道您和祁廳長關係匪淺,您就幫幫侯亮平吧,他這次真的是被人冤枉的。”
“梁連長,您就彆跟我打官腔了。”陸亦可有些不耐煩了,“我知道您是重情重義的人,您就幫幫侯亮平吧,他這次真的是被人冤枉的。”
陸亦可被梁鬆這番毫不留情的舉動氣得臉色鐵青,但她知道自己今天是討不到好了,隻能恨恨地跺了跺腳,轉身離去。
梁鬆看著陸亦可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個女人,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連長,這女人是誰啊?怎麼這麼囂張?”何晨光湊到梁鬆身邊,好奇地問道。
“侯亮平的同事。”梁鬆淡淡地說道。
“侯亮平?就是那個被您抓起來的檢察官?”王豔兵也湊了過來,一臉八卦地問道。
“嗯。”梁鬆點了點頭。
“連長,您說這女人來找您乾什麼?該不會是想讓您放了侯亮平吧?”李二牛撓了撓頭,憨厚地問道。
“這還用問嗎?肯定是來求情的唄。”何晨光一臉篤定地說道。
“連長,您可不能答應她啊,這侯亮平可是個大貪官,您要是放了他,那咱們老百姓可就遭殃了。”王豔兵一臉義憤填膺地說道。
“就是,連長,您可不能心軟啊。”李二牛也跟著附和道。
梁鬆看著這三個活寶,無奈地搖了搖頭,這三個家夥,還真是單純啊。
“行了,你們三個彆瞎操心了,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梁鬆拍了拍何晨光的肩膀,說道。
“連長,您打算怎麼處理啊?”何晨光好奇地問道。
“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梁鬆淡淡地說道,並沒有透露自己的打算。
“連長,您就彆賣關子了,快告訴我們吧。”何晨光一臉急切地說道。
“就是,連長,您就彆吊我們胃口了。”王豔兵和李二牛也跟著起哄道。
梁鬆看著這三個家夥,無奈地笑了笑,這三個家夥,還真是閒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