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兩日文南星不說話也不吃東西,勉強喝了兩口粥。
夏竹瞧過她,枕頭上有淚濕的痕跡,便知她是悄悄哭過了。
“姨娘何苦呢?先不說侯爺不容人忤逆,可就算是姨娘真惹怒了侯爺,也出不了府,還要受一番罪,人一生也就幾十個春秋,何必這般和自己過不去,若說侯爺待姨娘不好便罷了,侯爺對姨娘的心,難道姨娘看不出,既然出不去,那何不在侯府好好地過。”
夏竹雖然很同情文南星的遭遇,可換個說法,她這未嘗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照如今這樣子,秦頌不放她出府的話,她是走不了的。
夏竹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勸著
“好過是一日,不好過也是一日,那還不如開開心心度過一日,該吃吃該喝喝,總比挨餓受凍的強。”
文南星沒有發一言,飯桌上的飯菜早已涼透。
“奴婢去端些熱乎的飯菜,姨娘可有想吃的?奴婢讓小廚房做些來。”
“不用。”
文南星開口拒絕,夏竹對此也沒有辦法。
這間屋子明明炭火甚旺,本應給人帶來暖意,然而文南星的心口卻仿佛被一陣寒風吹過,冷得刺骨。
房門被推開,秦頌一進門便看見她雙目無神癱靠在床邊。
他步子沉穩,每落到地上一步,能震懾到人心裡。
“聽說你不想用飯,是想餓將自己死,好去給那個人賠命,但是你的命現在是本侯的,要本侯說了算。”
說完讓人端來了吃的,秦頌親自喂給她吃。
文南星閉口不吃,那些粥全都堵在了口外,全淋到了衣服上,彙聚成一攤粥沫,有的還掉到了床榻上,她轉過頭去。
秦頌將碗往旁邊猛地一放,看她這要死不活的樣子,難道還要為顧沉軒守孝不成?
想到這他臉上立馬黑沉下去,咬著牙皺眉,看不慣她這般作死的樣子,在他的床榻之上卻想著其他男人,任誰能忍受這般屈辱。
不過他有辦法讓她妥協,他也不熱衷於讓她吃東西。
“既然不吃,那便是不餓,那你如此,我們便來做些身心愉悅之事,你心情好了,便有心思吃東西了。”
秦頌湊到她耳邊,溫熱濕潤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郭,那聲音曖昧癡纏。
“這次我們試試在桌上可好?上麵的口不想吃,不代表下麵的不想,讓本侯看看能吃得下去多少。”
秦頌言語之間沒有絲毫避諱,也不管旁邊是否還有人在,雖是在文南星耳邊說的,可旁邊的人能聽到。
文南星怒瞪他,不知他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能說出如此露骨的話來,簡直是無恥至極。
旁邊傳來一聲東西掉落的聲響,秦頌和文南星都往小翠這邊望去。
小翠在一邊嚇得不敢出聲,忙將掉地上的東西撿起來。
夏竹瞪了小翠一眼,忙過來將她拉走,這個時候,房裡早已經劍拔弩張,小翠還往這邊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