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哥這次有眼力了,給他遞了根華子,親自點著。
袁波道:“脖子,大黑弄的吧?”
蟒哥有些難堪地點了點頭。
畢竟幾個小時前還當著人家麵一口一個我兒子。
扭頭讓兒子特麼差點勒死。
深吸了一口氣,蟒哥才緩緩開口。
“其實……就是你說的那回事,不帶著大黑在身邊,我這脾氣就控製不住,乾了啥自己也記不太清。”
“而且大黑每隔半年,就得沾一次處女血。”
“不然就這樣。”
一邊說著,蟒哥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袁波默默聽著,抽完一根煙:“走,去看看。”
蟒哥點了點頭,帶著袁波朝臥室走去。
老規矩,袁波走路的同時兩指並攏,在自己左右肩分彆點了兩下。
一陣陰冷從臥室傳了出來。
但沒有什麼怨氣之類的。
袁波忍不住眯了眯眼。
看來這次,和之前的女詭還有嬰靈,都不一樣!
再想想大黑物種的特殊性。
袁波心裡已經有了幾分眉目。
很快,袁波跟著蟒哥來到臥室。
一把推開房門。
隻見大黑,此刻就如同一根棍子一樣,立在床上!
一雙綠眼幽幽發光,身上的鱗片在月光的照耀下,居然反射出細細的光澤。
鮮紅的蛇信吞吐,發出噝噝的聲音。
袁波我草了一聲。
我現在走,來得及不?
這他媽不是一般的玩意兒啊。
蛇妖,而且修煉有年頭了!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
最後一道便是留給妖族的。
說白了,妖這物種沾著天道的因果,要是沒什麼修行也就算了,收拾了也不會有啥。
但眼前的大黑,怎麼說也有百年修行了。
身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因果。
隻能勸,不能硬杠。
打不打得過兩說,百年因果要是寄在自己身上,那自己就真寄了啊……
想到這,袁波深吸了一口氣,扭頭看向蟒哥。
蟒哥伸出一根手指頭。
“五萬。袁經理。”
“我不跟你廢話,彆的你也不用管,隻要你能治好大黑禍害小姑娘這毛病,五萬立刻給你。”
“其他有啥,我養了他,我自己受著。”
袁波毫不猶豫道:“成交!”
說完,袁波清清嗓子:“我不是衝你這五萬塊錢啊,就是,咳,我看你仁義……”
其實也沒毛病。
媛姐說蟒哥這人平時不錯,倒也沒說錯。
得幫。
何況……
五萬塊錢呢!
自己在亂葬崗一頓折騰,才拿了五萬塊錢。
跟蛇妖嘮一頓,五萬塊。
有啥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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