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盧貴樹神情淡漠,從天工鎖裡拿出一粒金色的小珠。
朝著袁波遞了過去:“拿著。”
“給我乾嘛?”袁波一臉的莫名其妙:“一起裝上啊,我好回去交差。”
“你拿著有用,問那麼多乾嘛?”
盧貴樹一臉不耐煩,硬往袁波手裡塞。
怕東西掉了,袁波隻好接住。
心裡更是莫名其妙。
這啥玩意兒啊?
不過。
光是握著這粒珠子,就感受到一股溫熱的暖流。
仿佛能順著手心,鑽入四肢百骸當中!
手心略微用力攥起,珠子就如同水製一般,似要流淌。
但一鬆開……
就立刻重新凝實起來!
袁波忍不住低聲嘀咕道:“這什麼玩意兒?”
一邊說著,袁波隨手抽了張紙巾,把東西包了起來。
心裡卻沒太當回事。
而此刻,盧貴樹卻臉色凝重道:“小波。”
“我跟你說呢,這東西,你必須留在自己手裡。”
盧貴樹的聲音壓得很低。
彆說電話那頭的商會眾人根本聽不見,就連旁邊的衛冕,也不知道兩人在說什麼。
袁波一臉的莫名其妙:“為啥。”
盧貴樹聞言,神色頓了頓,卻不肯仔細說到底因為什麼了。
隻是道:“你要是不拿,我就告訴三姨娘還有你師父。”
一邊說著,盧貴樹慢悠悠地從口袋裡摸出一根自己裹的旱煙。
“你說你一個小孩,跟商會摻和啥?”
袁波頓時瞪眼睛:“你告狀?”
盧貴樹嗤笑了一聲:“咋樣?拿不拿?”
袁波皺眉道:“關鍵是我拿這玩意兒有啥用啊?”
“大有作用了。”
盧貴樹淡淡道,隨後扭過頭看向衛冕:“誒,那小子!”
衛冕趕緊一哆嗦,對著盧貴樹畢恭畢敬道:“大師,怎麼了?”
盧貴樹努了努嘴:“天工鎖打開了。”
衛冕再次倒吸了一口冷氣。
即便剛才已經親眼看見天工鎖的解開。
但……
其實根本沒看清啊!
天宮鎖就手指甲那麼大一個圓球,密密麻麻的微雕。
甚至看不清盧貴樹的動作,就已經打開了。
衛冕訕訕道:“我能拍一下不?”
盧貴樹不耐道:“想拍就拍,這玩意兒又不是我的。”
衛冕趕緊拿起手機,將鏡頭對準了麵前的天工鎖。
同時。
袁波低下頭,看了看安靜蜷縮在腳邊的黑子。
蹲下身,黑子卻沒有和往常一樣自覺爬上來。
“咋了老大?”
袁波皺眉道:“上來啊。”
黑子猛晃了晃蛇頭。
“不上不上。”
“老大,剛才那玩意兒被包著還行,這樣拿出來,我……我害怕!”
“不行,我得走了,我要回家!”
一邊說著,黑子朝著門外扭頭就溜。
袁波下意識皺起眉頭,捏了捏被紙包住的小珠子。
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而此刻的盧貴樹,卻低著頭,默不作聲。
眼神頂住天工鎖打開的內部。
上麵刻著一個圓形的圖案,似乎是某種古老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