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黑子又說了，救馮老，能得到很多功德。
恰也說明馮老命不該絕。
這死氣，是馮老衰敗已久所沾染的。
袁波乾脆問道：“他這樣多久了？”
馮攬山哼了一聲，一副不想作答的樣子。
周老和張平還有蟒哥在旁邊，都是尷尬無比。
蟒哥是眼觀鼻鼻觀心，一個大氣都不敢出。
生怕自己說錯什麼話。
畢竟，眼前光是商會，就已經夠重量級了。
至於馮家。
大小姐還在呢！
萬一自己說錯什麼話……
蟒哥可不敢吱聲。
而一旁的周老，都已經有幾分怒氣了。
今天見到馮攬山。
剛見麵，馮攬山就給自己下套，讓自己和他站在一邊，對付大小姐。
要知道，在周老看來，人的品性，有時候也要給利益讓路！
彆說現在的商會和馮家之間的合作甚少且必須。
除非撕破臉，相關的合作還是要有的。
隻是關係不到，更深層次的合作就沒有了。
周老雖然想拉攏馮家，但也不急這一時。
說到底，馮雪薇才是馮家名正言順的繼承人，馮攬山一個旁係的要趁著馮老生病對付馮雪薇，不就是吃絕戶嗎？！
這忙，自己不願意幫！
除此之外。
自己帶袁會長進來之後，馮攬山連一個好臉色都沒有給過！
周老自然不願意，當即開口道：“聽說馮老從三年前開始，醒著的時候就甚少了。”
“到最近半年，幾乎每天都有大半時間，是在……沉睡狀態。”
說沉睡都是客套了，其實就是昏迷，連自主呼吸都很微弱。
袁波哦了一聲。
看來是氣血兩虛，難以為繼，無法維持正常的清醒。
一旁的馮攬山冷笑了一聲：“我家老爺子的狀態，周老打聽的倒是清楚！”
周老心中煩悶，也沒搭理馮攬山，直接對著一旁的馮雪薇道：“大小姐，我說的沒錯吧？”
馮雪薇點點頭，嗯了一聲，隨後淡淡道：“我爺爺七年前剛發病到時候，就查出來心臟不好。”
“沒想到後麵會越來越嚴重，特彆怕冷。”
隨著馮雪薇的話音落下，袁波捏了捏馮老的手。
果然冰涼一片。
“吸收也不太好，瘦的越來越厲害。”
馮雪薇又補充道。
而隨著馮雪薇的話音落下，周老和張平都對視一眼。
好家夥。
真是稀奇了，馮家大小姐在私底下一口氣說這麼多話？
平時的馮大小姐，可懶得和外人多說什麼。
反正和他們，如果不是馮家的公事，馮雪薇敷衍都算是好態度了。
更多的，是懶得吱聲。
不過聽說馮老生病之前，大小姐倒是挺活潑開朗的！
而此刻，袁波卻不知道這裡麵的彎彎繞繞。
反而在心裡思量起來。
馮雪薇話不多，但已經說明了很多問題。
馮老氣血兩虛，自己是能看得出來的。
不過馮雪薇又說了，馮老的心臟不好，吸收也不好。
八成是腸道有問題。
很有可能是小腸。
心臟和小腸都屬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