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袁波的宿舍。
不管前一天過得多麼驚心動魄。
第二天,世界還是照常轉。
早上的集體鈴響了一遍,袁波這邊誰都沒起。
還是導員過來敲門通知,他們方隊已經來了新的教官。
好在時間不算是太遲,眾人起來洗漱一番,還是踩著遲到的邊緣趕上了。
新教官看上去麵善,溫吞吞的,也沒怎麼為難袁波他們。
隻是苦了其他方陣。
教練都跟得了失心瘋似的,隻要人還站著,就往死裡練!
一時之間,整個新生軍訓方陣,都是叫苦不迭!
至少有十分之一的人,請假不再訓練!
至於剩下的那些。
一個個也都火的夠嗆,滿場都在打聽那個給教官腿踢斷的小子,到底是誰!
不過袁波這段時間倒是很低調,其他同學拿了他和衛冕的好處,一個個也都是守口如瓶的。
誰也沒有說出去。
畢竟,被練的也不是他們!
所以整個軍訓,也算是風平浪靜的過去了。
至於宿舍裡。
衛冕乾脆就是為了袁波來的,自不必說。
高寒東也是一根筋,有時候有點執拗。
自從那天晚上後山一戰,再也沒提過和袁波切磋的事情。
但平時總想和袁波過兩招。
袁波嘴上拖著拖著,一口一個改天,三個人很快打成一片。
隻有林子傑,一個人獨來獨往的。
在宿舍裡都帶著個耳機,很少跟他們說話。
袁波和高寒東都不太在乎。
袁波是真不在乎。
高寒東……是壓根沒察覺出來!
隻有衛冕忿忿不平,沒事念叨兩句。
除此之外,畢竟林子傑沒有再發神經,衛冕睡覺也不用一隻眼睛睡覺一隻眼睛放哨了。
大學生活就這樣,正式開始。
……
“衛冕,彆噴你那個發膠了,用不用化個妝啊?”
袁波站在門口,一臉嫌棄:“趕緊的,今天中醫基礎理論,你周學長早八點名。”
衛冕在鏡子前,最後抓了一把頭發:“高,走啊。”
高寒東也跟上來,三人一並朝著教學樓走去。
衛冕之前讀大學修的是經濟管理。
這次袁波學獸醫,衛冕嫌o不乾,和老爹吵了一架,硬生生把醫學改成藥學了。
開什麼玩笑。
自己好好的公子哥當著。
是瘋了不成,跑去學醫?
俗話說得好。
勸人學醫,天打雷劈啊!
至於經管那邊,眼看著學分要修滿能拿學位證了。
衛冕也舍不得放,乾脆兩手抓。
好在藥學雖然高深,但衛冕的目的也隻是糊弄過考試,沒打算深造。
大一的程度加上經管那邊快修滿了,衛冕兩手也抓的過來。
而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