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林中君在質疑自己今日之舉,到底劃不劃算了。
為了一個梁家後人,和那三位對著乾……
好像有些不值!
“沒什麼意思,這並不能說明什麼。”
朱文彬的回答終於讓林中君鬆了口氣。
“況且錢衝這家夥一貫獨來獨往,從不多管閒事。”
“今天之所以會出手,八成也是因為把人打到他店裡了。”
“要不,他大概率也不會動手的。”
林中君衝瘦子不爽道:“你個逼養打到人家店裡去乾什麼!”
“人家不要做生意麼?這事兒是你不講規矩!”
瘦子哭喪著臉說道:“大哥,我也不知道啊。”
“我要是知道那是人食官的店,打死我也不敢呐!”
林中君聽聞後也是點點頭。
的確,這還真不能怪小二。
他吃飽了沒事乾去招惹那個人食官?
“文彬,那現在咋整?梁家那丫頭就這麼算了吧?”
事已至此,人家袁波都自報家門了,這要是再喋喋不休。
紙紮門可不止好招惹的。
“而且那個袁波也姓袁,搞不好是十裡劍神的孫子呢。”
朱文彬擺擺手:“君哥,首先,被咱們千門盯上的獵物,從來沒有逃脫的。”
“其次,袁正道老先生孑然一身,從未娶親,何來後代?”
“況且說句不好聽的。”
“老東西死沒死都不知道呢。”
“咱們門主時不時還放句話出來。”
“以袁老先生的江湖地位,這些年,這麼多事。”
“怎麼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
朱文彬聽得連連點頭。
“不對啊,就算袁老先生死了,他徒弟們還在啊。”
“哪一個是好惹的?”
誰也惹不起啊!
朱文彬無奈地笑了笑。
“君哥,你方向搞錯了。”
“我們要針對的是梁家後人,並不是紙紮門。”
“試問袁波他們才開學多久?”
“能和梁家後人有多少交情?”
“千門好歹也是江湖上有名有姓的大戶。”
“門主與除將更是和紙紮門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袁波的那兩個師兄,固然不會為了這點事兒。”
“與我們為難的,你覺得呢?”
林中君重重點著頭:“那必須的!”
“我隻要確定一件事就可以了。”
“那就是你今天有沒有打傷袁波?”
林中君想了想,皺眉道:“咋說呢,我下手又沒個輕重的……”
“還活著麼?”朱文彬皺眉問道。
一旦袁波死了,這事兒可就麻煩了。
“必須沒有!”林中君說道:“其實我剛才也是吹牛逼的……”
“袁波弄了個金身太保的紙紮化身,神明篇的我哪裡乾得過。”
“我正準備反擊的時候,那個西疆蠻子又來插一腳。”
“而且梁家後人也解開封印了,和靈劍宗的小子一起來了。”
“我一看形勢不對就撤了。”
“袁波可能受了點傷,但絕對沒死。”
朱文彬眉頭舒展開來:“那就還有回旋的餘地。”
“我調查過,袁波的大師兄貪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