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彬哼了一聲。
“那家夥想著借刀殺人,到現在連麵都沒露過。”
“根本不把我們千門放在眼裡,何須跟他講什麼江湖道義?”
“對啊君哥。”姚廣生說道:“雖然我不知道那是個什麼人。”
“但我感覺文彬說的沒錯。”
“很多時候不能跟什麼人都講規矩。”
“咱就算不衝著袁波,衝雪薇還不行嗎?”
“她整天跟著袁波混,袁波要是有麻煩。”
“那雪薇也跑不了啊,早點告訴他們,讓他們當心點就是啦。”
林中君點著頭,兩個弟弟都這麼說,他還能說啥?
“行,現在打電話給牛大寶,晚上喊他吃飯。”
……
月島酒店。
蓮花廳內。
一盞巨大的水晶吊燈懸於穹頂。
光線柔和而均勻地灑下,既不刺眼,又恰到好處地照亮了四周。
讓整個蓮花廳顯得既明亮又溫馨。
能坐20人的超大飯桌,選用上等的紅木精製而成。
表麵光滑如鏡,映照著周遭的景致,更添幾分雅致。
桌上精致的餐具整齊排列,銀器在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柔和的光澤。
四周牆麵掛著幾幅淡雅的山水畫,遠山近水,雲霧繚繞。
讓人的心靈得到了片刻的寧靜與放鬆。
隨著賓客的陸續入座,蓮花廳內漸漸充滿了歡聲笑語。
如今千門隻有七將,今天卻破天荒的來了五位。
除了唐老太和丁悅沒來,剩下的全都來了。
平日裡不對付的五將,這會兒說說笑笑,好不熱鬨,像極了多年至交老友。
不一會兒的工夫,袁波等人也來了。
他們當中屬高寒東最沒見過世麵,這邊看看,那邊瞧瞧。
椅子拉開了也不敢坐下去,生怕把椅子弄臟。
袁波按著他的肩膀讓他坐了下來。
劉成軍起身道:“小袁,你們遲到3分鐘,可得罰酒啊。”
“一定一定。”注意到牛大寶,袁波好奇道:“這位大叔是……”
劉成軍正要介紹,馮雪薇卻是走到牛大寶身邊,一手勾著牛大寶的脖子。
“袁波我給你介紹,這位便是我們千門除將,牛大寶,寶哥!”
劉成軍當即眉頭一皺:“雪薇,不得沒大沒小。”
牛大寶卻是樂嗬嗬道:“沒事沒事。”
“小袁呐,咱這都一家人了,往後你也隨雪薇叫我寶哥就行。”
“好的寶哥,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袁波微笑道。
劉成軍笑著搖搖頭:“你們呐,可真是的,行了行了,趕緊入席。”
“剛才小林可說了,今天最少也要喝五斤,不醉不歸!”
林中君起身道:“對。”
“袁波,之前是我多有得罪,後麵發生的那些不愉快你就忘了把。”
“咱們不打不相識。”
“就從我請你吃燒烤那邊開始算,然後就是現在。”
“論江湖地位,咱倆算是平輩,這碗我乾了,你隨意!”
話罷,林中君端起平時二胖吃麵條的那種海碗,咕嚕咕嚕一口悶了。
袁波才沒有傻逼到和他拚酒量。
整張桌上隻有他一個人用碗喝酒,和他比,那是純腦殘。
“行。”袁波將分酒器裡的白酒倒進小盅裡,一飲而儘。
兩人是同時喝完的,眾人當即鼓掌叫好。
而後朱文彬也起身敬酒,他用的是小盅。
“袁先生,無論往昔何所肇,吾今皆向君致歉,未來悠長,願於行事中相見真章。”
“我姓林名文彬,我自傾杯,君且隨意!”
話罷,兩人隔空碰杯,一飲而儘。
再來就是姚廣生,他既沒用碗,也沒用小盅,而是直接用了分酒器。
說了兩句客套話就乾了。
大概意思就是以後都是朋友了,有事兒打聲招呼就行。
然後便是三將的打酒圈兒,每人都敬了小夥伴們一杯。
至此,千門三將的道歉流程算是走完了。
袁波算過,就當林中君那酒碗是三兩的。
八個人下來也就是兩斤半。
這可是53度的茅台。
等於喝了一斤多的純酒精下去。
卻跟個沒事人似的,臉不紅心不跳。
反觀朱文彬這菜鳥已經去廁所吐了。
而且直到現在他連一根煙都沒點過。
真不明白,千門裡居然還有不抽煙不喝酒的。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林中君終於說出了有關周大夫的事情。
常湘的反應是最激烈的:“什麼?”
“就是他!”常湘看向袁波:“之前就是他偷走了我和媽媽的蠱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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