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波的話令徐孫佩佩陷入了沉思。
難道當初書戎遠赴大漠來殺人。
不是因為我改嫁而替他二師兄出氣?
要知道我當時改嫁也是逼不得已。
若非本身就有婚約,再加上還有了那個混蛋的骨肉。
我怎麼可能嫁到巴特爾家!
孩子們名義上的父親根本就沒有生育能力,這在巴特爾家族壓根不是什麼秘密!
“我不信,你們紙紮門的人最喜歡欺騙。”徐孫佩佩搖了搖頭。
當初那個混蛋回到蘇省就娶了個小嬌妻,這事兒在內猛傳的沸沸揚揚。
怎麼可能有假!
“我騙你有飯吃?”袁波反問。
可想了想自己的確吃了她的飯。
“我總不能說這些就是為了騙你頓飯吧?!”
“你證明給我看。”徐孫佩佩說道。
袁波拿起一旁的手巾擦了擦手:“那還不容易,我給我二師兄打個電話不就行了?”
“你還有他電話?!”徐孫佩佩完全不敢相信。
“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等著。”
說完,袁波便拿起手機,播出李豐年的號碼,準備調侃調侃他。
就說他當年的小情人這會兒要殺自己。
“開免提。”徐孫佩佩說道。
那個混蛋的聲音,很多年不曾聽見了。
如果可以。
她想聽一聽!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號碼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sorry……”
“噗!”衛冕一口奶茶噴了出來。
要不要這麼巧!
之前袁波聯係李叔的時候,對方不都秒回的嗎!
怎麼在這個節骨眼上無法接通了!
玩兒呢?!
袁波的想法和他差不多,隻好放下手機:“等會兒再打……”
徐孫佩佩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混賬小子!你把我當豬!拿料套我!”
“把他給我插了!”
幾名親衛立馬扭動著手腕緩緩上前。
桑吉立馬站起身:“唵阿彌爹哇舍,夫人,當年的事情必有誤會!”
“還望你能給我三分薄麵,不要加害於袁波!”
隨著桑吉仁波切的起身,幾名親衛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在場有一個算一個,誰見了他不得恭恭敬敬喊一聲老師?
有些歲數小的算起來,得喊師爺。
“我給你麵子,誰給我麵子!”徐孫佩佩怒道。
桑吉再度雙手合十:“20年前的血案,袁波已經說清楚了。”
“所有事情都是蔡書戎一人所為,與紙紮門無關,與袁波更無瓜葛。”
“好,人命的事情我不跟他算,那李豐年當初負我的賬又該怎麼算!”
“他像個縮頭烏龜一樣躲在蘇城20年沒消息,他可知道這20年我是怎麼過的!”
“都愣著乾什麼!把他給我插了!”
“他媽的!”衛冕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你個老妖婆沒完了!”
“李叔負你的關袁波屁事!有本事你去找李叔啊!”
“拿袁波撒什麼氣!”
高寒東也起身道:“對。”
常湘見狀也顫顫巍巍站了起來:“對啊對啊……”
場麵一度僵持了起來。
徐孫佩佩咬牙切齒地看著一雙兒女:“你們給我上!”
“他的三師兄是你們的殺父仇人!”
“既然找不到他三師兄,就殺他當做利息!”
兀格台為難地撓了撓頭。
他心底裡已經把袁波當做朋友,更何況人家都說了。
是蔡書戎殺的,冤有頭債有主,這筆賬怎麼算也不該找袁波討回來啊。
琪琪格緩緩上前,走到袁波跟前,冷聲問道:“我的牛牛,是你殺的?”
袁波不敢與之對視,一屁股坐下來,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沒有沒有,這倒沒有。”
衛冕也連忙說道:“大姐我們真沒有,那牛妖拿著鋼叉kuku捅人,誰能是他對手呀。”
“啪!”的一聲,袁波一巴掌拍在衛冕頭上:“你傻逼吧你!”
“啪!”的又一聲,琪琪格一巴掌也拍在衛冕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