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踏入學校到現在。
該收拾的敵人,都收拾的差不多了。
可現在周帆旋卻說還有人想要自己小命。
“你就吹吧,彆拖延時間了。”衛冕說道:“現在就剩你跟我們不對付了。”
周帆旋搖了搖頭:“不,我的老師是蔡書戎。”
“一直以來,他都在思考如何取走袁波的生命。”
“但他總是沒有得手,如果你們今天放過我。”
“我就告訴你們,他在哪裡。”
“我呸!”衛冕不爽道:“你當我們白癡啊?”
“哦,放了你,讓我們去找那個老變態。”
“結果讓老變態殺光我們是吧?我們都上過學的。”
“大學生!”
傻逼一樣,真當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蔡書戎是誰?
胖叔李叔的師弟!
就憑我們怎麼可能是他對手!
他不來找我們麻煩都謝天謝地了。
我們還去找他晦氣呢!
省省吧!
周帆旋歎了口氣:“既然如此,看來我今天是難逃此劫了。”
“我還有最後一個訴求,請你們殺完我後,去到醫務室。”
“找到一個叫丁修玥的女生,讓她把我做的所有筆記交給你們。”
“然後把這些筆記交給北門街治好林子傑的那位高人。”
“希望他能繼續我的研究。”
“哎呀,彆要死不死的。”胡佳楠說道:“衛冕不想知道,我可想知道。”
“還是按照你說的,你告訴我們蔡書戎在哪,我們就放過你。”
和彆人不同,胡佳楠出現在這裡的意義是保護袁波。
她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到袁波。
雖然她同樣也不是蔡書戎的對手。
但有人能收拾他。
這種口頭約定又不簽合同又不乾嘛的。
等我們知道了再把你給辦了不就行了?
這人好像是個木魚腦袋。
“能這樣當然是最好了。”
“他平時就住在北門街的亂葬崗。”周帆旋說道。
“真的假的?”胡佳楠皺眉道。
北門街上那可都是江湖成名大佬。
蔡書戎不要命了住在那裡?
“真的。”
胡佳楠點點頭:“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就信你一回。”
說完,胡佳楠揮舞著手中鋼叉:“準備好赴死了麼?”
周帆旋眼中罕見的迸發出驚訝之色。
“你要違約?!”
胡佳楠不以為然道:“有什麼問題嗎?”
衛冕當即哈哈大笑起來:“笑死我了!”
“你讀書都讀成傻子了,就你這智商還怎麼出來混啊!”
一直沒說話的袁波開口了:“所以,你之前偷襲我們,並不是你老師的指示?”
“我是為了科研。”周帆旋說道。
“行了。”袁波擺擺手:“大夥兒都散了,雪薇留下就行。”
“說到底我跟他也是同門,我跟他嘮嘮。”
衛冕皺眉道:“袁波,你當心他反水啊,這人比老變態還變態!”
“沒事,雪薇在呢,你怕什麼。”袁波說道。
衛冕這才放了心,抬手看了眼手表:“行吧,你們聊吧,我抓緊時間修煉了。”
……
餐廳。
一盞吊燈驅散了周圍的黑暗,袁波從袖子裡拿出三瓶礦泉水擺在桌上。
“能聊聊你和蔡書戎是怎麼認識的麼?”袁波問道。
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從自己一出生,蔡書戎就想要了袁波小命。
可袁波除了知道他的名字,以及他精通紮物紮獸神明,三篇以外。
幾乎對他沒有任何了解。
這怎麼能行?
“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7歲那年,蔡書戎把我們院長殺了。”
“然後把我帶走了,他送我去寄宿學校念書,假期時就教我文言文,曆史。”
“高中時我對生物醫學產生了很大的興趣,他就幫我抓各種活物來供我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