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趙琪的事,她也去相親了。
好像都扯平了?
宋之禮緊張地看著她,在等著最後的“審判”。
他感覺每一秒都像是被無限拉長了一樣,過了很久,江挽月終於開口了,“行吧,那就再試試吧。”
失而複得的喜悅如洶湧般的潮水瞬間將宋之禮淹沒,他的黑眸裡閃爍著璀璨的光芒,彷佛藏著萬千星辰。
他微微顫抖著伸出手,輕輕地橫在江挽月的腰間,掌心貼著她纖細的腰肢,好像握住了世間最珍貴的寶貝。
溫暖的觸感從掌心傳來,讓他的心也跟著變得柔軟起來。
宋之禮的喉嚨有些發緊,千言萬語湧上心頭,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他緩緩低下頭,吻住了江挽月的唇。
江挽月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全身心地感受著宋之禮的溫柔和愛意。
送走宋之禮後,身為房主的周舒雨才慢悠悠地從屋裡走出來,對現場隻有江挽月一個人在一點都不意外。
江挽月抱著雙手,微微揚起下巴,質問道:“你故意把他放進來的?”
雖是質問,語氣中卻沒有絲毫生氣的意思。
周舒雨看著江挽月的模樣,便知道這事成了,笑著打哈哈道:“他過來,我總不可能不讓他進門吧,這可不是我的待客之道。”
“你居然把我賣了?”江挽月佯裝嗔怒。
周舒雨大喊冤枉,雙手誇張地擺動著,“請大小姐明鑒,奴才冤枉啊!”
“行了,少貧嘴。”江挽月無奈地搖搖頭。
周舒雨湊到她麵前,笑嘻嘻地貼臉開大:“現在心情好了?”
“還行吧。”江挽月故作傲嬌,忍不住上揚的嘴角出賣了她此刻的內心。
周舒雨看著如今恢複了活力的江挽月,心中滿是感慨,果然愛情是個好東西。
這段時間,她一直很擔心江挽月的狀態,又是失戀又是停職,鐵人都禁不住這接二連三的打擊。
江挽月鬱鬱寡歡的樣子,周舒雨看在眼裡,急在心裡,一連幾個晚上都沒睡好覺。所以在宋之禮找到她的時候,她還是遵從了內心,選擇幫他。
她想著,情場和職場,總歸要有一個得意點吧。
看到現在的江挽月,周舒雨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地了。
江挽月又何嘗不知道周舒雨做的一切都是為她好,心中滿是感動與溫暖。
她伸手勾住周舒雨的脖子,語氣情況道:“說吧,晚上想吃什麼,姐請你。”
周舒雨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不過很快又搖了搖頭,說道:“哪能讓你請客啊,必須得宋之禮來!”
江挽月輕輕一笑,“好說,我請客,他買單。”
周舒雨頓時摩拳擦掌,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那我得好好挑挑了,可不能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冬日的陽光照進房間,帶著一種柔和而溫暖的力量,金色的光芒如同輕紗一般,輕輕地覆蓋在每一個角落,為整個房間披上了一層溫馨的色彩。
江挽月和周舒雨站在那裡,有說有笑地討論著晚上的美食計劃,空氣中彌漫著歡快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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