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溪施施然從籠子裡麵走了出來,然後把籠子收進了儲物戒指。
這玩意還真是易耗品,隻用了一次就有些磨損了,有時間得重新加固一下才行。
皇甫文廉正要說話,頭頂的通道出現了裂紋,下一刻,鳳溪就撒丫子跑了。
景炎和君聞緊隨其後。
皇甫垚也躥了出去。
皇甫文廉:“……”
他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誇皇甫垚近朱者赤還是近墨者黑了。
半個時辰之後,他們終於跑到了安全區域。
皇甫文廉一邊調整氣息一邊怒道:
“鳳溪!就因為你的頓悟引發了一係列禍事,你要對此負責!”
鳳溪一臉的無辜:
“大長老,你這話從何說起?我隻是頓悟了,又沒乾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這天雷怎麼可能是來劈我的呢?!
如果是來劈我的,為啥我還活蹦亂跳的?”
皇甫文廉:因為你變態!
鳳溪突然嚴肅起來:“大長老,咱們攤上大事了!
這是南域通往北域的第一條通道,無論是戰略意義還是象征意義都非同小可。
現在被天雷給劈成了篩子,肯定會引起眾怒。
我知道你想把鍋扣在我身上,但是你覺得誰會相信你說的話呢?!
我不過是頓悟而已,怎麼可能會抽取陣眼裡麵的靈石?!又怎麼可能會引來天雷呢?!
退一萬步,就算有人信了你的鬼話,你和你們皇甫世家就能全身而退嗎?!
至少得擔個從犯的罪名吧?!
你們之前剛背了得罪北域的鍋,現在還要背負破壞通道的鍋,說不定有人會覺得你們皇甫世家在和我們北域演雙簧呢!
另外三家要是不趁機踩你們一腳,就怪了!
稍微運作運作,你們皇甫世家就被除名了……”
皇甫文廉被說得冷汗直流。
雖然他知道鳳溪有意誇大其詞,但也不得不承認她說的有道理。
就算把罪責都推到鳳溪身上,他們皇甫世家也得吃掛落。
他盯著鳳溪:“你有其他辦法?”
鳳溪勾唇:“倒是有個損人利己的辦法,要不要聽聽?”
皇甫文廉:“……說!”
鳳溪慢悠悠的說道:“您說這通道都幾萬年了,啥事沒有,怎麼就突然就遭雷劈,塌陷了呢?”
皇甫文廉:……你還好意思問?不就是因為你這個禍害?!
鳳溪停頓了一下,這才說道:
“原因就像那和尚頭上的虱子,明擺著呢!
就是因為你們采納了沈芷蘭的餿主意把通道給拓寬了!
你們就沒想想,先祖們為什麼修建的通道隻容兩人並行?是他們沒你們聰明還是沒你們修為高?!
人家肯定是經過各種考量論證的!
隻有這麼寬才是最合理的寬度。
正因為你們愚蠢的拓寬了通道,才導致靈力不穩,發生了變故,以致於引來了天雷!
所以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是沈芷蘭!
她急於表現自己,急於立功,所以才貢獻了這麼一個愚蠢的建議!
她該死!
她該千刀萬剮!
她該被刻在曆史的恥辱柱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