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說皇甫炎來著,但是想起來路上君聞好像一直都叫景炎景老四,估摸著對方不太喜歡被叫皇甫炎。
其實,他可以直接給葉永年傳訊,但是對方在氣頭上,萬一聽到他的聲音再有個好歹,他可就真活不成了。
他也不想這麼小心翼翼,但每個細節可能都決定他的生死,不得不這麼謹慎啊!
很快,就有一個中年人快步走了出來,正是葉永年的大徒弟許誌。
劉慶波忙小跑著迎了上去。
許誌險些以為劉慶波被人給奪舍了!
因為平日裡劉慶波總是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還是頭一次對他如此殷勤。
“師兄,你可算來了!
快,這位就是鳳溪,雖然小姑娘年紀小,但是非常了不起……”
許誌的目光則是落在了景炎身上。
因為景炎和葉青青的眼睛很像,猜到他應該就是葉青青的兒子。
劉慶波見許誌一直盯著景炎看,氣得心裡直罵!
你個二愣子!
我就說你根本不適合當掌門!
我都這麼提醒你了,誰輕誰重還分不出來?!
這時,景炎對著許誌行了個晚輩禮:
“許師叔。”
其實許誌和劉慶波都比葉青青大,景炎應該叫師伯才對。
但是最開始鳳溪就叫的師叔,他也就隨著叫了。
許誌的眼圈紅了。
“好,好,沒想到你都這麼大了。”
君聞和鳳溪也過來向許誌問好。
許誌打起精神說了幾句客套話,看得出來他有些心神不寧。
鳳溪就問:“許師叔,可是葉掌門的病情出現了反複?”
許誌有些詫異,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今天是師妹的生辰,師父他老人家可能是又想起了師妹,所以病情又加重了。”
正因為這樣,許誌才沒有把景炎過來的消息告訴葉永年,而是自己先過來看看虛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