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也是君家的人所為?
淮長老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君家可能不想鳳溪三人和長生宗結仇,所以才出手化解了鳳溪的劍芒。
如此說來,君家的實力實在是深不可測啊!
這要是沒有歹意還好,這要是有歹意……
淮長老不禁出了一身的冷汗,也顧不上淮明幀了,撒丫子就去找司馬宗主了。
司馬宗主正在……沐浴更衣。
他倒不是有潔癖,主要是過會要去見尹長老,為了表示重視,這才沐浴更衣。
尹長老作為長生宗唯二的護派長老,地位超然,他必須得給予足夠的尊重。
至於唯二的另外那位護派長老,嗯,不提也罷。
隻當他們長生宗隻有尹長老這麼一個護派長老吧!
說起來,他和尹長老已經數百年沒見了,不知道他老人家的修為精進到了什麼地步?
他這邊剛換好嶄新的宗主服,淮長老就到了。
淮長老的眼神在司馬宗主身上的新衣服上麵打了個轉,心想,莫非宗主這是想要讓君聞把他們君家的人請出來見見?
也是,人家都來長生宗了,怎麼也得儘儘地主之誼,說不定還能把君家拉攏過來……
還得是宗主啊!
這眼光就是長遠!
司馬宗主覺得淮長老今天有些不正常,不過想到論道台上麵發生的事情,倒也情有可原。
他輕咳了一聲:“淮長老,你對於今天發生的事情有什麼看法?”
淮長老忙說道:“我和您的想法一樣,確實該見麵聊聊。”
司馬宗主十分詫異。
護派長老之事隻有曆代宗主知曉,淮長老是怎麼知道的?
他不但知道護派長老的存在,還知道他要去見對方?
他是能掐會算不成?!
儘管心裡十分詫異,麵上卻沒表現出來,問道:“你覺得我們該聊點什麼?”
淮長老笑著說道:
“這該聊的可就多了!比如君聞他們用的劍法,他們用的劍陣,鳳溪的那道劍芒,還有我們長生宗對君聞三人下一步的安排。
當然了,我沒有您深謀遠慮,您想的肯定更遠……”
司馬宗主打斷了他的彩虹屁,問道:“你之前就知道他老人家的存在?”
淮長老懵圈了!
他老人家?
宗主您對君家的人這麼客氣嗎?!
你這麼說的話,不由得讓我有點懷疑我們的長生劍法確實是從人家君家偷學來的!
司馬宗主見他臉色驚疑不定,皺了皺眉:“護派長老一事十分機密,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還不如實講來!”
淮長老驚愕之下脫口而出:
“您說君家的人是我們長生宗的護派長老?
怪不得君聞用的劍法和我們的長生劍法十分相似,原來他是我們的人啊!”
司馬宗主腦袋嗡嗡的。
他總算是聽明白了,他和淮長老說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兒。
淮長老也根本不知道護派長老的存在。
也是今天發生的事情太蹊蹺,讓他有些亂了分寸,要不然也不會鬨出這樣的誤會。
這下可好,他親口把宗門的絕密給說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