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噬寰還想再裝一會兒，但是他放棄了。
不是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而是他沒辦法維持巨大的身形了。
在現原形之前，趕緊說了兩句場麵話，然後飛回了血魔族令牌之內。
老頭子心說，好險好險，這出人頭地和丟人現眼就在一線之間啊！
鳳溪把人解散了之後，對小鏡子說道：
“你說的窟窿眼兒在哪？我跟你過去，把我爺爺種那兒！”
血噬寰：“……”
雖然我之前也用的“種”，但你這麼說是不是不太合適？
不過，現在他顧不上什麼合適不合適了，就算鳳溪說把他埋那都行！
小鏡子鏡麵閃了閃：“不是我防著你，主要這通道關係重大，我隱約記得上一任主人讓我守口如瓶，不能透露給任何人。”
鳳溪淡淡道：“你也說了，那是上一任主人的命令，人走茶涼，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還用我教你嗎？
還是說你覺得鏡麵不夠亮，想讓小蔥它們幫你擦擦？”
小鏡子：“……”
神特麼擦擦！
這是又要群毆我啊！
也罷，我現在都被這個變態給契約了，告訴就告訴她吧。
這個臭丫頭雖然缺德帶冒煙，但是在大是大非上麵還是不含糊的，估計也不會做出損毀昊天鏡的事情。
總之，小鏡子很快就把自己說服了。
這和挨不挨打沒關係，主要是它明白事理。
對，就是這樣。
鳳溪按照小鏡子的指引到了一處地方。
小鏡子咦了一聲：“這裡怎麼有個坑？我記得好像沒人選這裡當墳頭來著！”
鳳溪：“……”
這不就是她剛進來的時候，被元清河折騰挖出來的坑嗎？！
敢情這裡就是連通天地靈氣的地方？
怪不得端木懷章選擇在這旁邊立墳頭，估計是他師父，也就是長生宗的開山祖師指點他了。
那麼說，這窟窿眼兒還真是開山祖師鑿出來的？
想到這裡，鳳溪不由得想到了她的親祖師爺，玄天宗的開山祖師。
同樣是祖師，怎麼差距這麼大呢？！
人家長生宗的祖師爺不但給後輩們留了後手，還給了他們複生的機會。
他們玄天宗的祖師爺可好，就知道讓她磕頭！
摳摳索索給了她一個玉盒，迄今為止還沒打開呢！
想到玄天宗，鳳溪心裡盤算，本來南域北域的差距就很大，如今長生宗有了禁守界的加持，這差距就更大了！
她得想辦法縮小這種差距。
從大局來說，需要增強對抗天闕盟的實力。
從私心來說，如果差距過大，一旦她哪天真的離開九幽大陸前往天闕大陸，萬一長生宗這邊有了異心，北域就危險了。
上位者學會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平衡之道。
鳳溪這邊想東想西的時候，血噬寰催促道：“小溪，你愣著乾什麼？快點把我種在裡麵啊！”
鳳溪緩過神來，無語道：“爺爺，之前我挖坑的時候沒有感受到什麼異常，想必直接種裡麵肯定不行。”
小鏡子當即說道：“沒錯，雖然窟窿眼兒就在這裡，但是這裡有陣法，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種裡麵的！
另外，這天地靈氣是固定的，如果被你爺爺吸收了，禁守界這邊就得減少，你確定要做這種損人利己的事情？”
血噬寰頓時破口大罵：
“放你娘的狗臭屁！什麼叫損人利己？他們都在這裡吸收幾十萬年了，讓我吸收一會兒怎麼了？
再說，我是他們的長輩，我是九幽大陸的大英雄，活該我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