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
阮梔子翻了個白眼冷哼一聲“裴致誠,不是你說要分手!那天在電話裡我就同意了你的要求,怎麼現在你又倒打一耙說是我拋棄你的。
“其次是你先拉黑了我,所以我才拉黑了你所有的聯係方式,你早就不是我的男朋友了,你不過是個過去式,我想和誰好,想談什麼樣的男人關你什麼事?你現在又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
“說什麼我辜負你又說什麼?你愛我,滿世界的找我,我怎麼不知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份,你若是真的想見我,直接來我公司樓下找前台說你的名字,我又怎會不讓你上來見我?”
他明知道她在哪,她的公司地址在哪,他就是不肯出現,就是要和她熬。
無非是想誰先出現,誰就贏了。
“可這麼長一段時間了,你從來沒有出現過,你無非就是自尊心太強,想和以前一樣比,我先低頭來找你,來滿足你那虛榮的自尊心。想讓大家都知道阮氏千金。新上任的總裁再厲害又如何?不還是要找你這樣沒本事又沒能力的男人談戀愛,鬨矛盾了,要低頭來先哄你。”
“現在做個馬後炮,把自己說的那麼可憐深情,仿佛全世界都對不起你!你為了什麼?想達到什麼目的,你我心知肚明。”
虧她在拉黑他聯係方式的那一刻,心中還有愧疚,提醒他。
現在被他這麼一鬨,蕩然無存。
若不是他新上任太忙,太多事情要做,抽不出時間去見他,和他把事情說清楚。
就不會有今天這麼一出。
【啊,都已經分手了,還自以為是的跑到宴會上來鬨事,這種不要臉的男人放在古代該拖出去浸豬籠。】
【阮小姐給了他那麼多次機會,他沒有一次珍惜的。現在人家不要他了,他又舔著臉跑上來要身份。】
【說人家庸俗,難道他自己的行為就高大上了嗎?】
【他這樣沒錢沒本事的,還用得著用家世來壓他!可笑,現場的隨意一個人揮揮手指頭,就能讓在楓城消失的無影無蹤。】
【太自信了吧,把自己看得那麼重要。】
【不理解。】
阮梔子一雙冰冷的眸子凝著沒臉沒皮的他。
“我更想知道的是,你沒有邀請函是怎麼出現在我的宴會上的?”
服務生立馬上前解釋“小姐,他是跟隨這位先生進來的,我以為他是他的保鏢,所以就沒查。”
裴致誠睜大眼睛瞪著他。
要麵子的他,怎麼可能願意被人當做彆人的保鏢對待。
他氣得精神恍惚,開口就亂造謠。
“那你這個小情人呢,他不也沒有邀請函,他也是從後門進來的,你們憑什麼區彆對待?”
元弋感受到周圍人看向他的異向目光。
情人就情人吧。
總有機會轉正。
他格外的不習慣被這麼多人盯著,打著手勢解釋。
【我有邀請函。】
從懷裡拿出了一張邀請函。
阮梔子看著他一個不會說話的殘疾人被這麼多人質疑,萬一心裡留下了陰影,該怎麼辦!
她擔憂的擋在他麵前。
眼眶紅了。
“他當然有邀請函,他是我親自邀請來的貴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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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我從來沒邀請過你,你沒有邀請函就不能出現在宴會上,趕緊離開,否則彆怪我翻臉無情,讓保鏢把你扔出去。”
裴致誠今天本來就是來要名份的,如果她不給,那他就把事情鬨大,讓阮家下不來台,被迫承認他這個女婿。
他不能就這麼離開。
既然在阮梔子這兒討不到好處,那就讓她父親或者她的哥哥出來。
偌大的家族裡總得有幾個講道理的吧!
“我憑什麼離開?我是你男朋友,我沒有資格來參加你的接風宴嗎?阮梔子,是你出軌在先綠了我,你有什麼資格趕我走?”
聽到聲響的鹿眠從人群中擠出來。
看到了在鬨事兒的裴致誠,她雙眼半眯,就知道這個男人不是良人。
真賤啊!
“唉,你這話說的就不對啊,我作證,人家兩人隻是朋友,還沒確定關係。你不要在這汙蔑人啊。”
阮梔子看著他這副死皮賴臉裝無辜可憐賣慘的樣子,心裡厭惡極了,她怎麼看上了這麼個男人?
還被他使喚了這麼多年,她死死的咬住後牙槽。
或許她應該聽勸一點,聽鹿眠的勸導,不該和他開始,就不會被折磨三年,白白浪費她三年的青春時光。
現在她真的覺得麵對這個男人和他說話,好累呀。
身累,心更累。
“你是聽不懂人話是吧?既然你聽不懂,那我就當著所有人的麵再重申一遍。”
“是你裴致誠不思進取,總是想著靠著我一步登天想,我不願意。”
“是你先威脅我說分手的,我同意了,現在我可以跟你聲明,是我阮梔子不想再和你這樣的鳳凰男糾纏下去,我們的關係在之前就已經終止了,你就彆妄想,能在我身上討到好處,你彆再繼續糾纏下去,各自留給各自一些最後的體麵,請你離開我的宴會。”
裴致誠被她如此決絕的表情狠狠刺激到。
他神情有些癲狂的說道“憑什麼?你說分手就分手,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羞辱我,我告訴你,我不同意我們兩人分手,那我們就一直是男女朋友關係,你的這個男人就一直是小三,就一輩子要背上這個名字和你一直不清不楚下去。”
“你休想就這麼輕易的踹了我,你們也彆想恩恩愛愛,比翼雙飛。”
“裴致誠,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我單方麵宣布分手還需要你同意的?”
不是,他以為他是誰呀,把自己看的那麼重要,世界都要圍著他轉嗎?
“保鏢,保鏢趕緊把這個無賴給我扔出去,彆讓他在這丟人現眼,影響我宴會的進程。”
她一喊現場圍著他蓄勢待發的保鏢們就撲了上去,按住裴致誠。
讓他手臂反扣在背後,但他還有嘴可以撕喊。
“阮董事長,你現在還要躲著嗎?我和你的女兒有三年的感情,她現在說要把我踹掉就要把我踹掉,在我不同意分手的情況下,找彆的男人談戀愛。對我始亂終棄,這就是你教的好女兒嗎?”
“你現在一直躲著不出現,你就以為事情就這麼結束了嗎?我告訴你不可能!你們要是不出現給我一個合理的說法,我就把你女兒腳踏兩隻船,水性楊花的事情到處傳播,讓你們阮家再無顏麵。”
“你們不出現,繼續躲著我就魚死網破,誰也彆想好過。”
裴致誠的嗓門大的很,早就隻知道樓下情況的阮父阮哲,聽到這男人喊的這麼大聲,他再不下去怕是難以收場。
有些事情他也已經按捺了許久,他也聽到了女兒那些決絕的話,知道女兒解決不了這段關係,他也該出手幫女兒解決。
裴致誠這個滿心想著一步登天的男人,他也是時候該收拾收拾。
讓他好好清醒清醒,他阮家,他阮哲並不是那麼好攀附的。
他想化成一根繩索纏著他梔子,那他就一把火燒了他,讓他屍骨無存。
他出現了,吩咐保鏢,“把人鬆開。”
“各位賓客,這隻是一個小插曲,宴會繼續。”
他麵上保持著溫和謙遜的微笑,但笑中帶了殺意。
“你們幾個跟我上來一趟。”
元弋眼神無辜的看向阮梔子。
阮梔子收到他的眼神滿心歉意來到他身邊,小聲的說道“抱歉啊,連累你了。”
【無妨。】
元弋頂著臉上的傷,卻對著他笑的無害。
視線就在看到裴致誠的那一刻,閃過一道暗芒。
男朋友!很快就不是了,並且會被毫無體麵的一腳踹開。
其實,他在被阮梔子救下的那一刻開始,他心中便決定此生非她不可。
他回去之後讓手下的人查了她的消息,知道她有男朋友那一刻心中是失落的。
但慶幸的是這兩人感情並不好,也並不穩定,一直都是女孩在付出,男人在享受。
他讓人順藤摸瓜查到了裴致誠的家世並不好,但他談過所有的女朋友都是出身名門。
可想而知這個男人是有何想法?!
阮梔子那麼乾淨潔白的一個女孩,怎麼能被這樣一個肮臟的男人給玷汙了,他絕對不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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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接到她邀請函的那一刻,他便想好了,決定當個男綠茶。
他讓人查到了裴致誠的行蹤,故意把接風宴的消息透露給他。
沒有接到女朋友宴會的邀請函的,她一定會不甘心會想儘辦法出現在宴會現場,所以,他是故意把他帶進來的,又搶先一步出現在梔子麵前,表現自己。
激怒他,對他動手。
讓他在宴會現場情緒失控,梔子自然不會容忍這樣一個男人在她的接風宴上麵撒野。
估計早就受不了他,主動說分手。
他的計劃成功了,成功的讓裴致誠在阮父麵前留下了一個非常厭惡至極的形象。
阮家多看中這個女兒可想而知,這段姻緣他算是強拆了。
裴致誠不願意聽阮哲的話,跟他去比較隱蔽一點的房間談事情。
在目光短淺的他看來,若是就這麼跟他們這麼走了,那在房間裡談什麼事情,鬨成什麼樣子,阮哲要發狠對他做出什麼狠心的舉動來誰也看不見。
不如就死死的守住自己的陣地,當著所有人的麵談事情,他就不信阮哲敢亂來。
在阮哲轉身的那一刻,他突然揚聲大喊道“有什麼事情不能當著眾人的麵說嗎?反正大家都知道了,又有什麼好隱瞞的,阮董事長你想讓我跟你去哪兒?你要對我做什麼?萬一我跟你走了,就從此在這個世界上灰飛煙滅,這裡是你阮家的地盤,我可不敢拿我的命開玩笑。”
阮哲聽著身後那毫無掩飾的話,皺著眉頭轉過頭,眼神狠戾的看著他。
霎時間又諷刺一笑。
“我能對你做什麼?這麼多人都看著呢,難道我還能讓你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那可不一定!”
裴致誠傲然的仰著下巴回視著他,不過在兩人視線接觸的那一刻,他看到了來自一個上位的目光沉穩中帶著狠力的穿刺性,讓他有些心顫下意識的挪開目光。
阮哲麵上保持著溫和的微笑,聲音也是格外的清朗,整個人的氣質都是從容不迫的。
“小朋友,你的這幾分心思若是留在事業心上,或者用在挽留梔子身上,心性稍微的收斂一點,沒有無腦到直接來我女兒的宴會上鬨事情,或許我還能高看你一眼,誇你有幾分機靈。”
隻是他滿腦子的算計和城府,都用在了不正當的道路上,不知道用來提升自己的眼界和格局,隻知道算計梔子繼承人的身份,讓他覺得厭惡。
裴致誠就當他在誇他。
“阮董事長我有事業心,也有在創業,我也把所有預留的心思都用在了你女兒身上,是她不知足。我今天會來鬨事情,也怪你的女兒太過於高高在上,從來沒有把我放在眼裡,說到底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是他不是我,我隻不過想要個說法,我不想三年的時間和感情全部就此化為泡影。”
裴致誠如此無理地和自己父親說話,阮梔子氣憤的想上前和他辯論,但被阮哲一個眼神製止。
她也在看到父親眼神的時候,所有的衝動都強行留在心裡,默默的後退,既然這件事情父親出麵了。
那他就一定有完美的辦法解決,她隻需要站在旁邊,仔細觀察學習父親處事的手段。
阮哲見他一身傲氣,隻不過這傲氣用錯了地方,變成了胡攪蠻纏。
他也自有收拾他的方法,收起溫柔慈祥。
一雙淩厲冰冷的眼睛,看著裴致誠。
裴致誠第1次感受到一個上位者給予的威壓,他背心已經冒出無限冷汗。
他對這冰冷的氣壓壓的喘不過氣來。
哼,就這點能耐,還敢到他麵前來要說法。
廢物!
直接忽視他一段時間轉頭看元弋。
看到他臉頰上的傷痕,又想到剛才他維護梔子的樣子,心中對他有幾分滿意。
目睹一切的阮父讓服務生提了藥箱給元弋處理臉上的傷痕。
放溫柔的聲線。
“孩子,委屈你了。”
元弋第1次被一個長輩如此審視,而且這個人不是彆人,是他喜歡的女孩的父親,這算是見家長了嗎?
他瞬間挺直的後背,想留下一個好印象。
【不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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