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您以前做過加藤斷上忍的部下是嗎?”
“是啊,時間還不短呢,說起來斷大人也是一位了不起的忍者,他的秘術靈化之術非常強大,
可惜在戰場上施展靈化之術後被人偷襲了身體,敵人因為忌憚綱手大人的醫療忍術,
甚至將斷大人的內臟全部挖走,那殘忍的場麵也讓綱手大人患上恐血症。”
翔太看的出來,火雲還是很認可當初的那位上司的,說起這段的時候很是傷感。
“你不是很好奇為何我僅僅隻是中忍層次,卻可以從殘酷的雨之國和砂之國的戰場上活下來嗎?
其實很簡單,我運氣好,
我的上級都是那種具有為了木葉奉獻自己全部乃至生命的強大忍者,所以每當遇到危險的時候,他們永遠都是衝在最前麵。
而我,
卻始終沒有這份氣量,這可能就是我一直無法開啟寫輪眼,實力也一直停留在中忍層次的原因吧。”
其實到這裡火雲還是沒有說實話,當初在戰場上就是因為遇到的十分危急的情況,加藤斷才強行在危險的環境下施展靈化之術的。
而作為被加騰斷冒險保護的其中一員,原本在敵人來偷襲的時候火雲是最有機會獻身去保護的那個,
可惜關鍵時刻自己退縮了,這也導致斷的靈體不能及時的回到身體,短時間內身體的內臟就被破壞掉,
戰場上的情況比較混亂,並沒有人主意到這一點,但是當初靠近斷的幾個忍者都受到了責難。
為此火雲很是自責,因為不管從那個方麵看自己對於木葉的作用都遠遠少於斷,而且在戰場上斷還不止救過自己一次。
晚上聽說到帶土的傳信,火雲過來接翔太一方麵當然是擔心晚上翔太回家不安全,但更多的是帶著複雜的心情想來看看,
加藤斷大人也有家人,也有年幼的後輩,他們失去的斷這個男主人這些年一定過的很苦吧。
就在剛剛看到綱手和靜音的那一刻,當初在戰場的那一幕幕場景再次出現在火雲的腦海,並且來來回回的播放。
“父親,那些為了木葉為了家族為了後輩為了自己所珍視的人而犧牲強大忍者固然被大家所追捧所讚揚,
可是活著才是最重要的,關於這一點我很認同您,
並且我從來沒有因為父親隻是一名中忍而自卑,相反我對我擁有一名活著的父親感到自豪。”
“翔太,你”
火雲沒想到自己這個幾乎從能走路開始就拚命想要追求強大實力的兒子,這個人人稱誦的天才兒子,
竟然是最理解自己的,
誠然自己的實力低微,可是對於那個剛剛組建沒有多久的小家庭,對於他三個還是幼年的兒子,自己的存在就變得無比的重要,
自己真正牽掛,真正想要保護的東西,是家人。
木葉自然有那些強大的人去保護,或許自私、或許是懦弱、可這就是自己作為木葉的一名普通忍者,宇智波一名普通族人最想要做的事。
自己在戰場上的畏足不前,從不接受高等級高風險的任務,被村子裡的人嘲笑,被家族中人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