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曹百裡的強勢_豐華傳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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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曹百裡的強勢(1 / 2)

曹百裡這回來的陣勢有點大,人也氣勢洶洶,似乎想報上次的不白之仇。

上次曹百裡來開封府吃了大虧,究其原因是帶的隨從太少了,被開封府肆意擺弄,所以這一次曹百裡帶夠了隨從,再想暗算他幾無可能。

曹百裡此番來開封府就是為了登聞鼓狀子的事。

吏部主事擊登聞鼓狀告開封府,這是比較大的事。

曹百裡一接到狀子就想來開封府找茬了,也是被中書侍郎郭亦鎮給耽擱了。

中書侍郎郭亦鎮抓蘇首富心切,曹百裡卻想劍指開封府,一番較量下來,曹百裡不得不聽中書侍郎郭亦鎮。

換一個角度看也是開封府兵強馬壯,換彆人早抓回邢部受審了,哪裡用的著曹百裡親自出馬。

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張尤安對吏部主事不惜擊登文鼓狀告開封府的舉措還是有些心驚的,這畢竟不是小事,並且這登文鼓一年擊不了幾回,擊了就是天大的案子。

再看曹百裡此刻已完全擺脫了馬爵爺案的束縛,他對開封府和林哲隻有深深的恨意了。

“張權知,吏部主事狀告開封府,指開封府捕快當街誅殺吏部尚書,並且刻意毀滅證據,你可知這是多大的指控不?吏部尚書乃朝廷從二品高官,你們開封府的捕快是沒腦子還是膽大包天,居然連從二品高官都敢當街誅殺?在你們開封府眼裡是不是沒有大宋律法?沒有官家?”

曹百裡語氣嚴厲,似乎吃定張尤安了。

張尤安有些慌亂,稍加鎮定之後捋了捋胡子。

“曹尚書,你上次才在開封府大牢誅殺馬爵爺,你這麼快就忘了?你這屬於典型的過河拆橋?這樣沒一點意思,至於吏部主事擊登文鼓狀告開封府,那純屬妥妥的汙蔑,那晚是吏部主事擾亂開封府秩序被重打三十大板的,吏部主事肯定是嫌開封府板子打重了,挾私來報複開封府,其實那晚開封府上下都沒見著吏部尚書,哪來的開封府捕快誅殺吏部尚書?那吏部主事就是想通過擊登聞鼓來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曹尚書你這麼聰明,不會連這個都看不出吧。”

張尤安理直氣壯的不承認,但張尤安的話經不起推敲,誰會有事沒事去擊登聞鼓玩,那玩意擊了等於半條命沒了。

曹百裡非常惱火張尤安提馬爵爺那檔子事,要不是為了息事寧人不想兩敗俱傷,那事會那麼處理嗎?

馬爵爺那事擺明了就是你們開封府栽贓陷害的,還好意思提?要臉不?

再結合吏部尚書這案子,很有可能這兩起案子都發生在你們開封府。

你們開封府陰差陽錯都找人背了鍋,至於二位高官最後怎麼都吊起來了,很有可能是有人看你們開封府不順眼,想把你們開封府的罪行大白於天下而己。

這一回可不能輕易放過開封府,必須讓開封府付出最嚴重的代價,不然這個開封府隻會越來越囂張,到時候誰來抗衡開封府都是一個問題。

曹百裡打定主意,表情顯得越發的嚴肅。

“張權知,以前的事就不要提了,究竟是怎麼回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再說擊登聞鼓的案子能隨便處理嗎?更何況是從二品高官的案子,既然彆人擊登聞鼓把你開封府告了,你開封府就得拿出態度來接受調查。”

曹百裡一副公事公辦的架勢,妥妥的過河拆橋了。

張尤安不鳥曹百裡。

“曹尚書,開封府一向光明磊落,怎會乾如此凶殘之事?這事擺上台麵就是針對開封府,吏部主事是記恨開封府打了他的板子,這個吏部主事鬼得很,曉得一般的法子弄不了開封府,不惜擊登文鼓來攻擊開封府,這是何等的歹毒,你應該首先查吏部主事的動機,把吏部主事查清了再來查其它的。”

張尤安口氣同樣強硬,不給曹百裡一絲得手的機會。

曹百裡惱了。

“張權知,用不著你來教本官如何查案,吏部主事那刑部自然會查,開封府這邊刑部更要查,不然何以服眾,開封府有五千捕快,你能擔保每一個捕快都奉公守法嗎?聽說那一晚開封府周邊很亂,還封了幾條街,為啥封街?是不是有鬼?刑部有理由懷疑吏部尚書就是在開封府出的事,然後靠夜深人靜來轉移,本尚書現在就要對開封府所有捕快進行審查,以慰吏部尚書在天之靈。”

曹百裡言之鑿鑿,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似乎開封府己被他踩定了。

林哲忍不住插言了。

“曹尚書,開封府有五千捕快,你要查五千捕快,你口氣不小嘛,開封府的五千捕快都不用乾活嗎?都坐等著你來查,你管不管飯?”

林哲早就看曹百裡不順眼了,不說他兩句心口會堵得慌。

曹百裡眼一橫,想耍無賴了。

“林少卿,你管我怎麼查?刑部查案用得著告訴你嗎?”

曹百裡的口氣不是一般的大,似乎在場的人都入不了他的法眼。

林哲也有些惱火。

“張權知,既然刑部都這樣說了,你就不要客氣了,你跟他們客氣,他們還以為你好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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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尤安會意的笑了笑。

“林少卿,是這個理,刑部向來霸道自以為天下第一,殊不知刑部是齷齪中的齷齪,想到開封府來耍威風門都沒有。”

張尤安的笑聲很是刺耳,這勾起了曹百裡的惡意。

“張權知,你應該知道擊登聞鼓的案子都非同小可,刑部如果拿開封府沒辦法,那中書門下自然會出手,到時誰看誰的笑話還不一定呢。”

曹百裡話音剛落,就又傳來一陣急促的鼓聲。

聽著這熟悉的鼓聲,不知道又是那個不要命的在擊登聞鼓。

張尤安一下來了興致。

“是不是又是那吏部主事在擊登聞鼓?這回可能是狀告刑部。”

張尤安隻講對了一半,是有人擊登聞鼓告狀,告的也是刑部,隻不過擊鼓人不是吏部主事而是蘇首富的兒子蘇建。

這可把曹百裡氣壞了,他剛在開封府這強調擊登聞鼓的案子非同小可,轉眼人家就擊登聞鼓把刑部告了,你說這叫什麼事。

那個蘇府不是全麵控製住了嗎?怎麼還有人溜出去擊了登聞鼓?

曹百裡黑著臉把情況了解完,本想訓斥手下辦事不牢漏算了一個蘇建,導致他擊了登聞鼓,可在開封府訓斥手下等於是出洋相給開封府看,曹百裡不得已隻能將怒火壓下。

偏張尤安不肯放過曹百裡,反過來譏諷刑部品行不端,被人擊了登文鼓告了還有臉來審開封府麼?

曹百裡怎麼都沒想到今日會出這樣的一個變故。

來之前曹百裡還信心滿滿,必須給開封府致命一擊,還沒開始似乎就要結束了,這也太掃興了。

曹百裡很不甘心,今日必須把這口惡氣出了,不然就會讓這張尤安跟林哲更加得意。

曹百裡是不會讓張尤安跟林哲得意的。

“二位,本尚書是接了狀子來審案的,你們這麼不配合是不是要造反呀?至於蘇家漏網之魚跟風擊登聞鼓之事,那有用嗎?蘇家罪惡滔天人神共憤,登聞鼓院是絕對不會受理的,你們有啥可得意。”

曹百裡態度轉向囂張,似乎有點怕林哲他們不生氣一樣。

張尤安沒言語,似乎不在乎聽這些,林哲其實也不在乎這些,但林哲就要逗一逗有些不知輕重的曹百裡。

“哎呀,曹尚書,聽說你以前沒少得蘇首富的好處,現在居然對蘇首富下這麼狠的黑手,這樣會不會顯得你很不仗義?曹尚書你好歹也是從二品的朝廷高官,這點格局都沒有嗎?你不在乎名聲也不在乎流言蜚語嗎?蘇首富再怎麼不濟也是東京汴梁城的巨富,你無中生有拿蘇首富開刀,很容易讓人聯想你是因財因色起意,至於曹尚書你講登聞鼓院不會受理蘇家人的狀紙則更是無稽之談,稍有點常識都知道登聞鼓院沒有權利拒絕,它隻有受理的份。”

林哲話糙理不糙,把曹百裡齷齪的一麵全掀了出來。

曹百裡有些驚慌,但他表麵上還是一臉鎮定。

“林少卿,你少汙蔑朝廷命官,你不要以為高大人遇害了你就是大理寺的老大了,說到底你也隻入仕幾個月而已,一個五品小吏有什麼好神氣的。”

曹百裡說完還特意瞟了林哲一眼,那眼神除了藐視還是藐視。

曹百裡似乎忘了自己前幾天在開封府大牢有多慘,跪著求張尤安,還大出血二百萬貫。

這筆普通百姓乾幾輩子都賺不來的錢,曹百裡跺跺腳就出了。

由此可見刑部尚書這一官職非常撈錢,林哲上回敲曹百裡二百萬貫明顯是敲少了。

或許上回就不該輕易就饒過曹百裡,但不輕易饒過曹百裡又很容易引發曹百裡拚命,魚死網破是最不合算的。

上回忘了留後手,以致於曹百裡穩住陣腳後就翻臉不認人。

“曹尚書,你不過年紀大點油水足點,除此之外你還有啥,你不要以為邢部還可以橫行霸道,也不要動不動就抬中書門下出來嚇人,你口中的中書門下並沒有特權,它保不了你一世。”

林哲說得這個還真是這樣,曹百裡心頭不由一震,也不跟林哲他們囉嗦了,領著邢部的大批人馬便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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