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鑫寫的新歌?”
“嗯!”曾荔神色有一絲不自然。
“阿荔,謝謝你!”
“說什麼呢!我是在點化他,給他一個機會呢!”
“隨緣,順其自然吧!”
“哎!你呀…,如果你心裡還有他,不妨給他個機會,或許,或許他就是一時迷了路呢!”
“哎呀,不說他了,都過去了!你…”
“我怎麼啦?”
“你和鄭鑫?”
“沒有,什麼都沒有發生!”
“我說這個了嗎?”
“額……”
“真的發生什麼了啊??”袁湶一臉的好奇。
“咋這麼八卦呢!”
“關心你不成嘛?”
“我謝謝你!”
“他,昨晚,住你哪兒了?”
曾荔想起結實的身體,猛烈的衝擊力,臉上有些發燙,“昨天喝多了……”
“我懂!”
“你懂什麼呀?”
“孤男寡女,眉來眼去,乾柴烈火,濃情蜜意。”
袁湶說完咯咯咯笑了起來,笑容如同野外的野百合一樣乾淨。
“感覺怎麼樣?”
“啊?什麼感覺?”
“裝,接著裝!”
“哎呀,很好很滿足行了吧!還想問什麼?酒精有沒有影響體力?”
“女流氓呀你?”
“不是你好奇非要問的嘛!”
…………
康城是一個落後的破敗的壩上小城。語文老師口中所講的一年刮二次風,一次刮半年就是指的這個地方!
康城處於壩上高原乾旱地帶,十年九旱是經常的事情。但是壩上錯季無公害蔬菜銷量不錯,於是有了大片大片的菜地。
鄭鑫回康城前不久,這兒刮了一場大風。等大風過後,菜地裡本來綠意盎然的菜苗變成了光禿禿的一根杆兒!
人工費,薄膜、種子、時間在一場大風過後通通打了水漂。
“你也是,過年的時候也不知道回來,哪個公司過年還不給放假!”郭秀蘭碎碎念叨。
“咱家種白菜沒?”鄭鑫幫忙打掃羊圈問道。
“咱家地不好,又不挨著,想種也沒法種,而且養那麼多羊,也忙不過來,今年的菜農又要賠錢了,哎!”
“忙不過來賣了唄!”
“賣了乾啥呀,光種地連個種子錢都收不回來!要不然就是出去打日工。但是算算,還不如自己養羊掙錢!”
“就沒想過乾點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