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醉翁之意不在酒！”葉振航放下茶杯回了一句。
“那對方想乾什麼？”陸凡再次一愣後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他們是衝天瀾集團來的？”
前幾天，葉振航跟他說過，相關部門在調查天瀾集團，所以他有如此一問。
“還不笨！”葉振航點頭。
“那還不容易，不合作不就行了嗎？”陸凡接著說道。
“如果那麼簡單還需要這麼麻煩？”葉振航繼續開口。
“對方既然已經盯上了天瀾集團，而且已經出手了，即便我們這次不同意合作，他們還會有其他手段。”
“而且，拋開對方的真正意圖不談，這次合作本身對天瀾集團來說是一次很好的商業機會。”
“你這是要錢不要命啊？”陸凡很無語：“明知道對方不懷好意，還要繼續合作？”
“他們要主動送錢，乾嘛不要？”葉振航反問。
“九州商會那樣的巨無霸，你確定天瀾集團能從他們手裡搶到錢？”陸凡繼續開口。
“彆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反而被對方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他很清楚，天瀾集團的規模雖然不算小，但跟九州商會比起來還是小了，完全不在一個量級！
“天上不會掉餡餅！富貴險中求，不擔點風險哪來那麼多好事！”葉振航頓了頓後補充道。
“再說了，不是還有你嗎？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一定能從對方身上啃下一塊肉的！”
“……”陸凡嘴角一抽：“老狐狸，你這算是給我上kpi麼？”
“你拿那麼高工資，總要做點成績出來吧？不然真讓公司白養你啊？”葉振航回應。
“我能辭職嗎？”陸凡掃了一眼葉振航。
“辭什麼職，你是終生聘用製！”葉振航聳肩回應。
陸凡：“……”
他有種想罵娘的衝動。
噗嗤！
馮筱鶯沒忍住，再次嬌笑出聲。
“行啦，彆跟個受委屈的小媳婦一樣，天瀾集團賺了錢，少不了你的好處！”葉振航說完後看向馮筱鶯。
“把你了解到的九州商會的情況跟他介紹一下，越詳細越好。”
“好的！”馮筱鶯點了點頭後開始跟陸凡描述起來。
兩個小時後，陸凡和郝富貴兩人從茶樓離開。
“凡哥，那九州商會也太複雜了吧？我聽了半天都沒聽明白！”郝富貴看向陸凡開口。
“正常！”陸凡點頭：“那麼大一個商業組織，本身就是個巨大的泥潭！”
“裡麵派係林立，關係錯綜複雜，即便隻是江南行省一個分部也絕非其他商業組織能夠比擬。”
“那到底是他們總部的人要查天瀾集團，還是江南分部的人？”郝富貴繼續問道。
“都不是！”陸凡搖頭：“你可以把九州商會理解為一把刀，有人想用這把刀對天瀾集團動手。”
“當然，對方不太可能把控整個九州商會，應該隻是利用了其中某一個派係的人。”
“明白！”郝富貴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富貴，你對省城熟嗎？”陸凡略作思考後問道。
“還行！”郝富貴愣了一下後回應：“在省城送了一年的外賣，地形方麵沒什麼問題，怎麼了？”
“你抓緊時間去一趟省城，有幾件事去辦一下。”陸凡略作思考後跟郝富貴交代起來。
“沒問題！”聽完陸凡的話後，郝富貴大力點頭：“我下午就出發！”
“嗯！”陸凡點頭：“我等下給你賬戶上轉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