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陸凡從老爺子的彆墅走了出來，臉上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雖然老爺子自始至終都沒跟他談到任何實質性的事情，但大家都是聰明人，很多話不需要說得太直白。
跟老爺子談完後，他基本上能確定，葉家的對手不在江州，也不在省城，而是皇城。
這讓他又多了份好奇，到底是什麼人能把這兩個老狐狸逼到這種程度。
不過，現在既然知道了源頭，要查起來就不是什麼難事了，畢竟對他來說，去皇城查點事情不是什麼太難的事。
從老爺子彆墅出來後，剛走到葉振航彆墅門口，葉芷涵從屋裡走了出來。
臉上沒有太多表情，不過陸凡能清晰看到她臉上有淚痕。
“聊完了？”陸凡走到跟前問道。
“嗯！”葉芷涵螓首微點後反問：“你跟爺爺聊完了？他沒為難你吧？”
“沒！”陸凡笑著搖頭。
“那走吧！”葉芷涵繼續說了一句。
“走？”陸凡愣了一下：“這麼快走？不是來吃飯的嗎...”
“我點了外賣，跟我回家吃吧！”葉芷涵打斷了他。
“回家吃？”陸凡再次一愣：“那你等我一下，我跟老葉打聲招呼...”
“我去車裡等你！”葉芷涵說完後往停車場走去。
隨後，陸凡走進彆墅大廳，葉振航叼著一根雪茄在吞雲吐霧。
“什麼情況？”陸凡走了過去：“談崩了？”
“你聊得怎麼樣？”葉振航吐出一團煙霧問道。
“還能怎麼樣，老家夥比你還老奸巨猾，一句真話都問不到。”陸凡聳了聳雙肩。
“沒大沒小！”葉振航瞪了陸凡一眼：“行了，彆呆在我這了，去陪陪小涵吧！”
“她怎麼哭了？你跟她說什麼了？”陸凡問道。
“她會告訴你的！”葉振航頓了頓後補了一句：“天瀾集團事暫時還沒告訴她，你先彆跟她提。”
“知道！”陸凡再次聳肩後繼續說道：“對了，有件事想聽聽你的想法！”
說完後，把徐藝潔找他要u盤的事簡單描述了一遍。
這件事，牽涉到臻藝軒，而天瀾集團的事又跟臻藝軒有關，所以不管怎麼樣，他還是要征詢一下葉振航意見的。
“你怎麼想的？”葉振航反問。
“打算先給她一部分，看看她的反應再說。”陸凡回應。
“可以！”葉振航略作思考後補充道：“我晚點發一份名單給你，你把名單上提到的人的資料給她就行了！”
“好！”陸凡點頭後轉身：“其他沒事了，先走了！”
“小涵這麼多年不容易，對她稍微好點！”葉振航看著陸凡背影補了一句。
“知道了！”陸凡回了一句。
幾分鐘後，陸凡上車，接著一腳油門踩下，車子開出葉家大院。
“老葉都跟你說什麼了？”陸凡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我現在心情很亂，你先彆問，回家跟你說！”葉芷涵眼神凝視前方回了一句。
“好！”陸凡也沒再追問。
半個小時左右，陸凡將車開進彆墅小區。
滴！
就在他正準備詢問葉芷涵要不要去跟小姨聊會天的時候，手機響起了消息提示音。
“嗯？！”拿起手機看了看，眼神不由得微微一眯。
略微一頓後，轉頭看向葉芷涵開口：“你先去跟小姨聊會天，我出去辦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