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糯米小方後,夏油傑將洗過的葡萄端出來放在茶幾上,五條悟忙不迭的拿起一顆扔進嘴巴裡。
然而很快的——“這葡萄怎麼軟趴趴的,傑,你被賣葡萄的人騙了,買了不新鮮的嗎?”
夏油傑拿起一顆塞到五條悟嘴巴裡,臉上呈現出核善的微笑。
他說“是誰進門二話不說就將購物袋扔在了地上的?”
五條悟突然記起來,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那個……”
夏油傑歎了口氣,無奈道“我去打開袋子洗葡萄的時候,可憐的葡萄都被摔的從梗上掉下來了,這是誰害的啊?”
五條悟“話說,軟趴趴的葡萄也挺好吃的,咬起來不費力。”
五條悟在沙發上坐著吃葡萄,夏油傑喂完兩條魚,還把魚食放了一份在茶幾上,提醒五條悟一會兒回去自己房間的時候,記得喂他那邊的兩條魚。
五條悟睜著滴溜圓的大眼睛,眨巴眨巴,他很不解,“什麼叫回去我那邊,今晚我不可以在這邊睡嗎?”
夏油傑斜他一眼,“你的房間在隔壁不是嗎,五條老師?”
五條悟撇撇嘴,有點掃興,“還以為今晚可以抱著傑睡的。”
“是夏油先生。”
這已經不知道是夏油傑第幾次提醒五條悟,五條悟現在聽到夏油傑如此頻繁且鄭重其事的提醒他就覺得不舒服。
為什麼呢?
兩個人走到那一步後,夏油傑反而愈發的看重稱呼了,明明昨晚一遍遍的喊他傑的時候,他都在答應的,誰能想到是個提上褲子不認人的家夥,真是無情啊!
“為什麼不可以叫名字呢,你的名字是什麼神秘大門的密鑰嗎?”五條悟挑釁似的望著夏油傑,“叫了你的名字,會從瓶子裡解封惡魔嗎?叫你的名字,會打開潘多拉的寶盒嗎?”
夏油傑被五條悟這樣直直的盯著,開始覺得渾身不自在,他不禁開始心虛。
他的心思是萬萬不能被五條悟察覺的,不管怎麼說,不管有什麼原因,這個世界上沒有誰願意給另一個人當替代品。
夏油傑已經自認是一個卑鄙至極的家夥,這一點他認下了,也開始跟麵前的五條悟產生了親密關係,他的人都已經給出去了,心裡固執的想保留些什麼,應該不算是過分的事情吧?
隻是想為被深藏起來的人留一個稱呼,隻是這樣而已。
見夏油傑不說話,五條悟骨子裡的惡劣因子在這時候開始翻騰。
夏油傑越是表現的冷淡,越是不想提這件事背後的原因,五條悟反而越想知道,想要逼迫他說出原因。
五條悟承認自己是個醋意很大的男人,不光是他,換做是任何人,不論男女應該都會對此感到介意吧?
這股醋意讓他有點失去理智,說話也變得咄咄逼人起來。
“告訴我啊,告訴我為什麼不能叫你的名字,明明是關係如此親近的人,卻還是要對你用敬語,夏油先生不覺得這很可笑嗎?”
夏油傑蹲在牆角的小籮筐麵前,白皙的手指停在那包花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