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灝川進門的時候,岑暖隻是看了他一眼,便繼續鼓搗自己的樂高了。
江灝川則是衝她喊了一聲“嗨,那小孩兒。”
岑暖瞪了他一眼。
江灝川坐在了她旁邊,笑著道“眼瞪那麼大,眼珠一會掉出來了。”
岑暖一臉嫌棄的看著他,他怎麼就那麼討厭,說話那麼血腥。
“看什麼看?我說的不對嗎?天天玩拚圖,還不是小孩啊?嗯?”江灝川坐著離她很近,說完還摸了摸她的小臉兒。
岑暖皺眉“能不能彆動手動腳的,很煩。”
江灝川玩心大發,一邊摸著她的臉,一邊還賤兮兮說道“我就摸,就摸。”
兩人打鬨了一會,被江灝川按著不能動了,岑暖終究是敗下陣來,不耐煩道“江灝川,你放開,我真生氣了!”
江灝川更開心了“想讓我放開啊?”
岑暖沒理她。
看她生氣他更開心了“讓我放開也不是不可以。”
一臉得意,低聲道“岑暖,你給老子哭一個,哭了我就放開你。”
岑暖掙紮了一下“江灝川,你有病吧?”
江灝川又在她耳旁低語“岑暖暖,你還敢罵老子,你信不信,老子按到你床上,讓你哭個夠。”
岑暖惱怒“變態!”
江灝川開玩笑適可而止,鬆開了她,怕真把她惹急了得不償失。
岑暖繼續拚著樂高,江灝川沒有再碰她規規矩矩的坐在她旁邊,身體向著她傾斜,一條腿大咧咧的放在她餐椅的旁邊,手肘撐著餐桌,手托著下巴,一副坐沒坐相的樣子。
靜靜地看著她,眼神專注而又癡迷。
岑暖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又進入了沉浸式擺弄樂高的環節。
一會看看圖紙,一會找相應的顏色和形狀,遇到難度高的,又是拆拆拚拚,小手忙不停。
看見她手腕上戴著那隻表,江灝川才想起,楊媛跟他說過,岑暖手上戴的那塊表價值不菲。
便隨口問了句“岑暖,你那表挺好看的。”
岑暖看著他抬起了手腕“你說這隻啊?”
江灝川點點頭“嗯,很貴吧!”
岑暖一邊拚樂高一邊說道“積家的,a貨,沒多少錢。”
江灝川樂了“呦,沒看出來,你還挺虛榮。”
岑暖看了他一眼,他說話怎麼那麼招人煩,毒啞了行不行?
她沒在意江灝川的嘲諷,還是問了句“你喜歡這塊表啊?
“嗯!”
岑暖點點頭“哪天給你搞一塊,男款的。”
“行啊!”
岑暖接著又說道“還說我虛榮,自己不也想要一塊大牌名表。”
得,記仇的小勁兒又上來了。
“老子實話跟你說,在你沒跟我說這塊表叫什麼積家,是一塊大牌名表之前,我都不認識它,我還以為地攤貨呢。”
“那你還挺不識貨的。”
江灝川沒正形道“識你就行。”
……
江灝川看著她拚的有些費勁,走到他身後,環著她,身體裡的離得她很近“你不能這麼拚,這麼拚,越拚越亂,看好了,我隻說一遍……”
江灝川環著她很認真的給她講解,可她一句話都沒聽進去,整個世界仿佛靜止了,心怦怦跳著。
“這樣不就好了!”
江灝川見她不動,也不說話,敲了她的一下“乾嘛呢!聽懂我說的沒有。”
岑暖這才反應過來,機械的點點頭“哦,聽,聽懂了。”
江灝川見她聽懂了,又坐到了她旁邊。
岑暖接著拚著,這次拚的有些隨意,還時不時跟江灝川聊上兩句“江灝川。”
“嗯。”
“你有幾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