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毛子。佘老師讓我找你處理檢討的問題。”掛斷了佘老師的全息投影，疑月立馬撥通了毛某人的電話。
“叫聲爹，你的檢討我替你解決了。”毛某人一臉欠揍的表情。
“滾，兒子還想當爹？”疑月白了對方一眼。
“嘿，你個不孝子。為了你的檢討我可是付出了多大代價。叫聲爹還不樂意了。”
“你乾嘛去了？我的檢討你還有辦法給我取消？”疑月不解的問。
“取消肯定是沒辦法，但是嘛……”毛某人拿出一本寫滿字的白紙在疑月麵前晃了晃。
“這是啥？你的欠款單？”
“去去去，這是你的檢討。屁的欠款單。”
“檢討！你哪兒搞的？”疑月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這玩意可是十萬字啊，自己寫少說也得十幾天吧。這才幾個小時，毛某人就搞定了？
“神國那邊有人在做這個生意。”毛某人突然降低了音量“佘老師手下的產業，一萬字十點觀察者點數，量大從優！”
“我勒個佘扒皮呀……”疑月沒好氣的拍了拍手。
“有沒有代寫申請報告的？”
“沒有，檢討屬於灰產，上麵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申請報告需要你的身份證明，那玩意屬於徹底的違法了。佘扒皮也就混點零花，還不至於把自己送進去。”
“喏，我明天直接給佘老師得了。”毛某人將檢討書放下。
“說起來，你那邊怎麼樣。還習慣不？”
“還行，乾涉權限低了點。但還能湊合，每個月加上佘扒皮給我申請的補貼也有個二百六，比不上你們前線每個月一兩千，但勝在安全。”
“也夠了，我們前線也就那樣，你也不是沒來過。那群瘋子是真不要命啊！打上頭了直接帶著世界和你同歸於儘，我勒個去，上次差點栽了！”
“你選的嘛，偶像。非要上前線，阿姨當時可是為了把你留下來費了多大勁啊。
都托關係把你送進科技世界了，你就待了幾年就瞞著阿姨直接去前線了。呆那兒的幾年還是因為非法持有槍械待在監獄裡呢。”
“沒辦法，我爹教的。他能在前線拚到屍骨無存，我也能。”
“得嘞，我可不想去吃你的席。這次休息還有多久？”
“五年，之前傷了點要害，強製回來休息。我記得你就職前我還和你說過。”
“是嗎？忘了。對了你帶回來的那個小丫頭呢？”
“你說丫丫啊，應該睡了吧……不太清楚，我在陽台呢。”
“你和那小丫頭努努力，五年內給你媽留個念想唄。”
“瑪德，你怎麼跟我媽說話一個腔調？你以為孩子想生就生啊？你怎麼不找個媳婦給你媽留個念想呢？”
“戀想？屁呀！電話都打不通，不知道她兩口子又帶著我妹到哪個世界鬼混去了。就職的時候就給我打了一萬，人都沒見到……”
“……”兩人從天南聊到了海北。
“誒，佘老師給我發消息乾嘛？”毛某人轉過身看起了信息。在疑月看不到的位置，毛某人臉色變得很難看。
“看完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