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半個時辰之後,裡屋的地下密室之中。
“老婆子,估摸著客人們應該都吃完了吧,我上去看看。”
老者一邊對著自己的老伴說道,一邊轉身離開。
他身後的老伴沒有答話,顯然如他之前所言——身體不適。
出得密室,進入一樓的裡屋,老者漸漸地聽到了四人那將醉不醉的聲音與狀態。
“呂永,這米酒的後勁咋這麼大呢。”
巢六“撲通”一下趴在了桌上——醉了。
“是呀,我的頭好暈呀。”
何青仰天長歎之下,竟是直接向後倒了下去,跌落在了地上——醉的是不省人事。
“殿下,殿下,您沒事吧?”
呂永臨醉前還不忘關心著自己的殿下。
然,朱梓蒼早已是一動不動的身體向前倚靠著桌子——睡著了。
“撲通!”
伴隨著呂永也喝趴下了——四人皆醉。
……
少頃,隱約間,兩個人從裡屋走出。
準確的說,是一個人用繩子牽引著另一個人。
“老婆子,客人們都吃完了,現在該輪到你吃啦!”
老者麵目猙獰道,遂將自己的“老伴”給牽引到了飯桌上的四人的身邊。
“呃!嗬!哈!”
已經明顯喪屍化了的老伴,她張著那張令人毛骨悚然的血盆大口對著睡得最酣的巢六就準備開啃了!
危急時刻!千鈞一發之際!
倚靠著桌子睡著了的朱梓蒼立身站起,他一腳飛踹便將已經變成了喪屍的老者老伴給踢到了五米開外的屋牆之上。
顯然,朱梓蒼方才不過是在裝睡!
“你竟膽敢傷害我家老婆子,老夫和你拚了!”
說罷,老者從懷中掏出匕首就向著朱梓蒼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