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黃澤凱猶如主角一樣邁著沉重的腳步緩緩登場。
“小子,你可以啊,這是左擁右抱嗎?我說婉婷,這樣的男人你也要?”黃澤凱譏諷道。
謝非和徐婉婷都懶得搭理他,隻有青瓶兒看出了這人來者不善,於是她目光一冷。
“這小姑娘的眼神這麼凶,怎麼?是想吃了我嗎?”黃澤凱調戲道,說著居然還要伸手朝青瓶兒的臉上摸去。
然而,他的手根本就沒碰到青瓶兒,青瓶兒的目光一寒,黃澤凱的手瞬間就失去的知覺,而後就是一陣劇痛傳來。
“啊!”
隻聽到黃澤凱發出一聲淒慘無比的慘叫,然後整個臉都疼的扭曲起來。
他的手直接是被青瓶兒折斷了,這可不是謝非那般將其關節摘下那般簡單,而是生生的給掰斷了。
“啊~”徐婉婷被這一幕給嚇到了,她是完全想不到這樣一個清麗脫俗的女子出手居然這般狠。
和謝非先前折磨黃澤凱的手段相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黃澤凱的手下們見狀,紛紛驚呼著圍了上來,但卻沒有人敢上前。他們看得出,這個清麗脫俗的女子,實力很強。
“給我打死他們!”黃澤凱撕心裂肺的喊道。
十來個壯漢,聞言想了想,終於還是聽從了黃澤凱的命令,紛紛是朝他們圍攻了過來。
然而這些人在謝非和青瓶兒看來就和螻蟻一樣。
謝非護著徐婉婷,三兩下的就放倒了三四個壯漢。
而青瓶兒那邊,簡直就是人間煉獄,慘叫聲此起彼伏。
才兩三秒不到,十幾人全軍覆沒,被青瓶兒打到了幾乎都是手斷腳斷的,那慘叫聲的有多淒慘就有多淒慘的。
圍觀的人群是越來越多。
“這是打架了嗎?”有人在人群中問。
“估計是拍戲吧,你看那女的還穿著古裝呢。”有人回道。
“她背後好像還背著一把劍吧?多半就是拍戲的,隻是怎麼沒看到攝像機啊?”眾人紛紛是四處尋找拍攝人員。
由於圍觀的人群很多,所以立馬是有保安和機場的警察趕了過來。
徐婉婷暗道,這下麻煩大了,才想要拿起電話給自己老爸打電話求救,卻聽到青瓶兒朝那警察喝道“你們是乾什麼吃的,這群劫匪光天化日之下闖進機場來居然都沒人管嗎?”
那警察和保安都是傻眼了,這女人在說什麼啊。
“你們確定不是在拍戲?”那警察冷冷的問。
然而青瓶兒直接是重重的踩了一下腳邊的一個壯漢的手,那壯漢頓時是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住手!”那警察見狀連忙是後退了一步,然後把手放在了腰間的手槍之上。而保安們也是紛紛掏出了電棍。
青瓶兒冷漠的看著他們,而這時那黃澤凱又開始作死的喊道“警察同誌,我是榕城黃家的人,他們當眾毆打我們,千萬彆讓他們跑了!”
警察和保安們聽到是榕城黃家的人,當即是拔出了手槍,對準了青瓶兒。
麵對黃澤凱的呼喊和警察的緊張態勢,青瓶兒絲毫不為所動,她冷冷地掃了一眼周圍的警察和保安,目光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謝非見到都掏槍,立即也是有些緊張起來,他體內的真氣已然運轉開來。
而這時青瓶兒的手機響了起來,青瓶兒拿起來一看,神情很冷漠。
她將手機接通,然後開了外放。
“領導,您好,我是小張,首長讓我問,您到榕城了嗎?”電話的那頭一個十分恭敬的聲音傳來。
青瓶兒淡淡地說道“剛下飛機,就遇到了點小麻煩。”
“什麼麻煩?您稍等,我馬上派人來接您!”小張緊張地問道。
然而青瓶兒卻是冷冷道“有一夥劫匪,想要打劫我,被我製服了,但是這裡的安保似乎是想要袒護他們。”
電話那頭的小張頓時是嚇得直冒冷汗,劫匪?這年代還有劫匪嗎?居然還敢劫這位大小姐,而且還有人袒護?
小張立馬是急聲道“領導您消消氣,我立馬讓人聯係那邊的警方,馬上就到!”
“不用了,就一個小警察和幾個沒用的保安,我還不放在眼裡。”青瓶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