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錦寧不是一個衝動之人,所以知道什麼話在什麼時候適可而止才能讓對方認為這隻是玩笑話。
他搖頭輕歎道“瞧把你緊張的,朕若是真喜歡你,才不會等到現在才說。”
宋知禮很認真地點了點頭,“也對,就你這藏不住心思的性格,若真有點什麼,我不可能看不出來的。”
“……”
初錦寧心道朕都快把心掏出來捧在你的麵前了!
心裡這樣抱怨著,但他也知道,自己不管做什麼,最後看在宋知禮那個直男的眼裡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你知道就好。”
“所以你喜歡的是男子嗎?”
宋知禮托著下巴道“也不知道你們這裡能不能接受男子坐後宮,若是問題不大的話,你以後談個戀愛什麼的就能輕鬆一點了。”
“你!”
初錦寧聽後一噎,他就知道這家夥既然問出了這句話,後麵肯定不會憋出什麼好法子來。
“休要胡言亂語,朕若是光明正大的娶個男子回來,朕都能被臣民們用唾沫星子給淹死。”
“這麼嚴重的嗎?”
“行了,朕的婚姻大事你就不必操心了。”
宋知禮哦了一聲沒再說話,反而是初錦寧擔心自己的理由太過單薄,於是又接著補充了一句。
“朕對情感之事寡淡,無論是誰都談不上那種喜歡,你往後也莫要想著給朕當月老胡亂牽線。”
宋知禮一聽瞬間便不高興了,他撇嘴道“你以為這月老好當啊?”
他還不是想儘自己所能,然後讓自己身邊的這些人都能夠幸福。
初錦寧笑道“朕懂你,但是朕也一樣,也希望你能過的幸福開心。”
……
皇上納妃之事在宋知禮這裡徹底如石沉大海一般沒了下文。
那日從皇宮回去之後,羽千臨對他發了很大的脾氣。
對方甚至還將宋知禮囚禁了很長一段時間。
宋知禮雖然很反感師尊這樣的做法,但一想到對方在地獄裡受苦的那幾年,最後也都將這樣反感的情緒化作了對師尊的心疼。
在一間上了結界的房子內被困了整整七日,羽千臨才終於舍得將人給放了出去。
他用大拇指輕撫著對方唇上被自己咬破的痕跡,眼神裡全然是占有的瘋狂。
“阿禮,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嗎?”
宋知禮輕輕歎了一口氣道“我不該和彆的男子走的那麼近,你放心吧,以後若沒什麼大事,我儘量不去找皇上。”
他無奈地說出了這句話,對比以往他對師尊的感覺,現在他的心裡好像除了自責和心疼之外,好像已經沒有那種喜歡了。
他最討厭的就是被人逼著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偏偏他的師尊自從歸來後,將這些讓他討厭的事情全都做了個遍。
如今對方不管對他做多少親密之事,他都沒有了曾經那種心悸的感覺。
舒服感受不到,有的隻剩皮肉上的痛苦。
聽到這樣的答案,羽千臨好心情地露出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