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你家主人想見我就見,我豈不是太沒麵子了?再說了我對你們張家沒什麼興趣。”
“回去告訴你家主人張若凡,希望下個月他最好彆來求我,我現在心情不錯,彆來招惹我,否則的話要讓你們一輩子都變成啞巴!”
程誠皺著眉頭瞪了他一眼。
上次這些保鏢就吃了程誠一次苦頭,自然不敢輕舉妄動。
柳依依的室友都是一些大學生,見到這副場麵心裡難免會有些緊張。
“這些都是什麼人啊?”
“怎麼還不讓咱們走呢?”
程誠見狀急忙安撫道“沒事的,大庭廣眾之下,他們也沒這麼囂張。”
眼看著程誠帶著柳依依的室友即將離開。
一個戴著老花眼鏡的中年男人從林肯車上走了下來。
“且慢!上次我不知道你是用的什麼手段,讓我們一群人說不出話來,但是你可否打聽過我張若凡的名字?”
張若凡提到自己名字的時候,臉上很是得意,能在中年坐在這個位置上,也確實算得上人中龍鳳。
怎料,程誠滿臉不屑的說“我知道,張氏醫藥集團的董事長嘛,過段時間希望你還能像如今一樣開心,到時候彆哭喪著臉,跑來求我。”
聽見程誠說的話,張若凡苦笑道“哈哈哈,笑話!誰不知道我張氏醫藥集團如今在浙市一家獨大!”
“我知道你最近跟柳家走的挺近,我實話跟你說吧,自從柳家分家之後,柳家那些親戚都已經被我張氏集團收購了。”
“就剩下柳子良那個老家夥,不過聽說柳子良的企業好像也已經被收購了,你年紀輕輕不知道天高地厚我能理解。”
“但是大白天的也彆癡人說夢啊,我哭喪著臉跑來求你!哈哈哈!真是笑掉大牙!”
周圍的保鏢聽見也忍不住笑出了聲,畢竟兩人的身份地位相差這麼大,是個人都能看出來。
程誠笑了笑,擺擺手說“其實也用不著半個月,我看現在時間應該差不多了,你很快就會急的焦頭爛額。”
“所以你這話的意思是,我兒子的手是你小子弄的?”
張若凡眉心緊皺,一股令人窒息的威壓蔓延開來,周圍都是一些普通人,自然會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但是這對程誠來說根本沒有半點殺傷力。
“你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啊,你兒子教我的,凡事要講證據,自求多福吧,咱們走!”
程誠說完話後,帶著柳依依的室友便想要離開。
保鏢一開始還不讓,但是張若凡給了他們一個眼神,隨後便將程誠等人放走了。
待程誠幾人走遠了之後,身邊的保鏢好奇的問道“老爺,剛才為什麼又要放走他?”
張若凡看著程誠離去的背影,眼中皆是凶狠之意“這小子說的沒錯,凡事要講證據,等醫院的結果出來之後,實在不行咱們就報警。”
“我張若凡家大業大,難不成還收拾不了一個年輕人?”
“上車!去醫院!”
此時,張瑞峰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嚎啕大哭,右手已經完全變得淤黑,而且變得僵硬無比,根本就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