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半年就要死了這樣才好呢!
沒有誰可以壓住她天命凰女的光芒,沈嬌嬌本就該死!
如果可以,她希望沈嬌嬌能在這幾天就死,這樣她嫁給文明遠的時候,雖然是平妻的名頭,但實際上卻享有正妻的一切。
到時候,這文伯侯府都得她說了算。
確定沈嬌嬌她們走遠了以後,文老夫人忽然重重歎息了一聲。
“嬌嬌這孩子氣性太大了,一點也不吃虧!如此折磨自己又是何苦呢?這賜婚之事,也不是我們能決定的啊!”
文伯侯立刻接過話頭,“母親說得極是!是沈嬌嬌太沒有規矩了一些。”
“兒子認為她身體的情況還得仔細診斷一二。”
“王大夫醫術雖然高明,但是為了嬌嬌的身體著想,我們還是得清一清京城德高望重的神醫給她看看才好。”
“如此我們文伯侯府也不用背負對她不好的名聲。”
文老夫人滿意點頭,意味深長的道:“這事情交給你,我放心,你且好好去辦吧。”
伴隨著文老夫人這話落下,文伯侯、文明遠、皇甫芸月和文老夫人告彆後,便離開了文錦院。
“明遠,這事情馬虎不得,你可不要心軟!”
文伯侯語重心長的告誡文明遠。
文明遠麵容冷沉,輕聲回答:“父親放心,兒子自有分寸,一定不會讓侯府蒙羞。”
文伯侯滿意的拍了拍文明遠的肩膀,“你做事,我向來放心,現在你已經可以獨當一麵了,父親很欣慰。”
“都是父親教得好,兒子也隻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情而已。”文明遠越發恭敬的說道。
文伯侯府眉宇間染上了愉悅的笑意,“不愧是我兒子。”
兩人聊著天,走到了分叉路。
分彆後,皇甫芸月才開口說話,“夫君,你和侯爺剛才在說什麼啊?我怎麼一點也聽不懂呢?”
文明遠輕笑著刮了刮皇甫芸月的鼻頭,“傻瓜,那些都是男人操心的事情,你不懂也正常。”
“都是官場上要注意的,你隻管在家好好照顧俊兒哥,想要什麼和我說,我一定努力給你找來。”
這時候,文明遠的眼裡隻有皇甫芸月。
皇甫芸月看著文明遠,麵露感動,心裡卻想著今天沈嬌嬌打她的三巴掌。
那時候,文明遠根本就無動於衷。
看著她被沈嬌嬌掌摑。
她一個公主,被沈嬌嬌這麼對待,文明遠作為她的夫君,沒有當場為她找補回場子不說,反而字字句句都被沈嬌嬌給打壓了下去。
如此做派,哪裡配說什麼愛啊?
但皇甫芸月清楚,現在不是和文明遠翻臉的時候,她溫柔小意的說道:“夫君對我如此情深義重,我對夫君也自當如此。”
“不過我不想夫君太累了,夫君隻要開心,芸月做什麼都可以。”
文明遠麵露感動,伸手將皇甫芸月攬進懷裡,“月兒,有你真好!”
彼時。
沈嬌嬌這邊。
青衣抱著沈嬌嬌回了院子,竹青著急忙慌的跟在身後,不停追問青衣,“青衣,小姐、小姐這是怎麼了?”
她聲音顫抖,好似隨時會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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