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們看,那個女人的衣服上,好像有一個徽記?"
就在這時,一個年輕人突然出聲提醒道。
眾人聞言,立刻將目光聚集到了蘇若離身上。
"不錯,那正是田家的族徽!"
"喲……原來是田家的人啊,怪不得田文彬會如此橫行,竟然在暗中還另有後手!"
"哼,真是卑鄙無恥!明裡裝作合作調查的樣子,暗地裡卻在布局陷害他人!"
“嗨……田家不就一直是這樣,當了婊子又要立牌坊,這些年他們在咱們羊城做的惡還少嗎?”
一時間,現場嘩然一片,無數謾罵聲和痛斥聲此起彼伏。
眾人對田家如此陰險卑劣的行徑紛紛嗤之以鼻,強烈譴責。
在一片謾罵聲中,雲軒輕笑一聲,用充滿嘲弄的眼神望向田文彬:
"田少爺,原來你們田家竟然是這樣的小人,今日我可算是看清了你們的真麵目!"
雲軒語氣平靜,但字字鏗鏘有力,將田文彬的卑劣行為一一點破。
被雲軒揭穿陰謀的田文彬,狠狠瞪了一眼蘇若離,眼中怒火中燒。
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東西!
分明事先布置得天衣無縫,到底是哪裡露出了馬腳,讓這小子看破了整個計劃?
田文彬心中氣急敗壞,臉上也難掩怒色。
但是他知道自己此時激動會露了怯,隻能強忍著怒火,裝出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
其實他也完全不清楚,雲軒究竟是如何看破這個天衣無縫的陷阱。
難道,雲軒的實力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和判斷?
田文彬心中隱隱升起一絲不祥的預感,他隱約感覺到,自己似乎低估了雲軒和龍驤的實力。
如果再這樣胡來下去,田家恐怕要吃大虧
"怎麼不說話了?是自知理虧所以啞口無言了嗎?"
雲軒看向田文彬戲,謔地笑了笑,接著轉頭把注意力集中到田無極身上。
"來把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這裡有我罩著你!他們動不了你"
雲軒神情自若,語氣中透著一股堅定的庇護之意。
不過他還有一層言外之意——
他們動不了你,但是如果你自己器官衰竭、自取滅亡的話,那就不能怪我了。
“是!大人!既然大人願意庇護我,那我就把實話全都說出來!”
田無極欣喜若狂,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他狠狠瞪了自己原來的少主田文彬一眼,似乎在狗仗人勢著地挑釁對方。
"蘇大人,我們田家之所以和邪神教徒交易,就是為了獲得延年益壽、死者蘇生的超凡材料……”
得到了雲軒的庇護,田無極毫不顧忌,直接將老東家的一切秘密全盤托出。
“其實這次墟界裂縫意外開啟,就是因為我們在和邪神使徒交換材料的時候,突發變故才導致的!
不過具體原因尚不明確。
因為精英小隊無一人生還,我們隻能初步猜測是邪神使徒的緣故!"
說到這裡,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用充滿戲謔的眼神掃視田文彬。
"說起來還真是諷刺你們田家這些人,終日打雁,如今卻被邪神使徒這雛雁啄了眼睛。
你們為了一己私利,不擇手段,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還自己栽了跟頭,真是活該!”
田無極一邊出言嘲諷,一邊趁機落井下石,毫不掩飾自己是個【狗仗人勢牆頭草】的事實。
他的言行舉止充滿了小人得誌的嘚瑟,就仿佛一條掙脫了韁繩的哈士奇,要將原來所侍奉的田家狠狠踩在腳下,羞辱碾壓一番。
在場的其他神裔聽聞田無極的說法,頓時炸開了鍋,紛紛七嘴八舌地議論開來,場麵一度嘈雜非常。
"你們聽到了嗎?田家竟然和邪神教徒勾結,做這種傷天害理的勾當!"
"我就知道田家沒安好心,原來是在暗中和邪神做交易,真是罪無可恕!"
"而且還是為了延年益壽、死者蘇生,簡直就是在違背天理!"
"就是!活該被邪神使徒反咬一口,這不是自作自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