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她掙紮著,卻被他緊緊禁錮在懷裡。
“掙紮什麼?你身上哪一處我沒看過,沒碰過?”晏北川在她耳邊低語,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廓,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你無恥!”她羞憤欲絕,卻無力反抗。
“嗬,”晏北川冷笑一聲,“我還有更無恥的,你要不要試試?”
他的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遊走,帶著一絲懲罰的意味。
季向禾被他觸碰的地方像是被火燒一般,滾燙而羞恥。
季向禾深吸一口氣,用力推開晏北川。
站起身,冷冷地盯著他:“晏北川,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在你眼裡算什麼?”
晏北川整理了一下衣服,漫不經心地說:“季向禾,你應該清楚,當初你答應嫁給我,為的是什麼。現在你妹妹還在醫院裡,你以為你是什麼,不離婚隻不過是你還有利用價值,公司上市還沒穩定,你不是不知道。”
“利用價值?”季向禾慘笑一聲。
“所以在你眼裡,我和那些可以用錢買來的女人沒什麼區彆,隻不過我比她們更廉價,對嗎?”
晏北川眉頭微蹙,心底莫名升起一絲煩躁。
他彆過頭,不去看季向禾受傷的眼神,冷聲道:“你如果這麼理解,也未嘗不可。”
“很好。”季向禾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痛楚。
“晏總放心,我明白自己的位置,絕對不會給你添麻煩。”
早餐在沉默中結束。晏北川看著季向禾平靜的側臉,心中那股煩躁感更加強烈。
他總覺得,有什麼東西正在悄悄溜走,但他卻抓不住,也看不清。
“走吧,我送你去劇組。”晏北川拿起外套,打破了沉默。
季向禾拒絕,打算等晏北川走了自己打車去。
剛準備坐到沙發上,卻被晏北川一把打橫抱起。
“你乾什麼?!”季向禾驚呼一聲,下意識地摟住他的脖子。
“一起去。”晏北川言簡意賅,抱著她大步走向車庫,留下不明所以的傭人們麵麵相覷。
黑色的邁巴赫如同一道利刃,徑直駛入車流,很快便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裡。
傭人們看著這“總裁夫人被扛走”的戲碼。
一個個竊竊私語,卻無人敢上前多問一句。
晏北川的車子像離弦的箭一般駛出淩水苑。
季向禾坐在副駕駛上,看著窗外飛逝的景色,一言不發。
“怎麼,後悔了?現在求饒還來得及。”晏北川目視前方,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季向禾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求饒?她為什麼要求饒?他把她當成什麼了?
“嗬,”晏北川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低笑一聲。
“季向禾,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彆忘了你妹妹還在醫院裡。”
季向禾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肉裡,帶來一陣尖銳的疼痛。
是啊,她怎麼忘了,她現在還有什麼資格跟他談條件?
車廂內再次陷入沉默,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與此同時,醫院vip病房裡,江晚正坐在床上,一臉不悅地聽著經紀人王姐的彙報。
“什麼?你說北川昨晚去了一個宴會,還把季向禾帶走了?”
江晚猛地站起身,精致的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什麼宴會?季向禾怎麼會出現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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