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親的很用力,如同野獸一般啃咬她的唇,手臂摟著她的腰,將她整個人禁錮在懷裡,奪取她口腔中的空氣。
沈枝意隻覺得腦袋暈乎乎的,有點缺氧,直到他的吻漸漸往下,落在了她的鎖骨上,她才猛然回神。
她的杏眸染了些霧氣,瓷白的臉蛋緋紅一片,她輕喘著氣,伸手推他,“走開,不然彆……彆怪我不客氣了!”
他問,“想起來沒有?”
“沒有!”
顧淮京的眼眸暗了暗,在她的鎖骨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摟在她腰間的手還直接伸進了她的衣服裡。
“顧淮京!”
沈枝意倒吸一口涼氣,慌亂地按住了他的手,“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這是在車上!”
“在車上怎麼了?”
沈枝意低頭看向他,就見他唇角帶著淡淡的笑,語氣很平靜,但是他那雙幽深晦暗的眼眸莫名讓沈枝意覺得這家夥有一種平靜的瘋感。
冰涼的指尖拂過她耳邊的發絲,顧淮京漫不經心地說,“家裡每個地方都有我們的痕跡,很無趣不是嗎?”
他順利讓她清晰地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所有細節。
沈枝意的臉色瞬間變了。
她一把打開他的手,冷聲說,“雖然我們有婚約,但我覺得我們還沒親密到可以開這種玩笑!”
沈枝意用了靈力,很用力地推開顧淮京,然後就快速打開車門下車,踩著高跟鞋小跑著走了。
“……”
顧淮京看著她離開的背影,俊美的臉上沒什麼表情,但鳳眸深處翻湧的妖冶紅光越發明顯。
禁欲清冷的男人身上,多了些詭譎難測的陰暗氣息,他低頭看向被沈枝意打紅了的手背,低低地笑了一聲。
“又耍我,每次都這樣。”
可是,戲弄他就算了,為什麼還要耍弄其他男人?難道在她心裡,他和那些人沒有任何區彆?
真的好想……
把她關起來。
這樣她就隻屬於他了,誰也搶不走,她不承認也沒關係。
沈枝意跑回了房間,路上腦子裡想的都是那天晚上的事情,以至於瓷白的小臉蛋很紅很燙。
她是真的沒想到顧淮京這家夥表麵上看著這麼嚴肅正經,一絲不苟,暗地裡這麼不正經!
什麼話都敢和她說!
雖然她也算是飽覽群書,閱片無數,但最近遇上顧淮京,她都有點不太敢說那些騷話了。
因為顧淮京會當真!
沈枝意去浴室找了一下鏡子,發現鎖骨上有一個很明顯的牙印,她的額角不由突了突。
“神經病,要發癲去找你青梅竹馬的白月光發啊,找我乾什麼!”
她承認,和顧淮京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很舒服。
但這家夥在床上太瘋了,而且行為特彆惡劣,和平時完全就是兩個樣!
如果她不是修煉之人,她覺得自己第二天起來肯定身體要散架了!
這種瘋狗誰愛要誰要,拿著趕緊滾,免得耽誤她去調戲其他純情小奶狗!
沈枝意煩躁地揉了揉頭發。
“這財神爺不要也罷,倒黴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反正我都倒黴這麼多年了,還是找個機會和顧淮京退婚好了!”
顧淮京追著她問那晚的事情,著實讓沈枝意有心理陰影了。
都說不記得了,還要一直問一直問,完全沒有許忘川那傻子好騙。
再說了,顧淮京心中本就有喜歡之人,她也懶得和他繼續糾纏。
沈枝意洗洗睡了。
第二天起床,又是精神滿滿的一天,直接把昨天的破事忘到了腦後。
她洗漱完,就打車去了劇組,今天那個偶像劇要開始拍攝了。
沈枝意來到劇組做妝造,然後發現沈薇薇早就來了,她臉色難看地拿著一套保姆的戲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