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小荷的腿瞬間就軟了,她重重的跪坐到地上。
而蘇晚情在眾人驚呆的眼神中輕輕掀開被子,下了床。
她走到電腦前,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敲了兩下,便將那人臉放得更大了……
看著蘇晚情的一舉一動,冷夜冥隻覺得自己的眼睛移不開。
“小荷,給我一個解釋?”蘇晚情的聲音帶著一絲冷意。
那屏幕上的一張臉赫然便是小荷,她整個人顫顫巍巍,說不出一句話來。
秦雨詩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老鼠,急促的開口“小荷,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竟然還陷害晚晚!”
“不是我……我沒有……”小荷已經嚇得語無倫次了。
“這屏幕上的臉分明就是你的,說不定晚晚的衣服還在你房間,你還敢狡辯?”秦雨詩疾言厲色。
蘇晚情看著秦雨詩迫不及待要找出什麼證據的樣子,開口了“張媽,你去看看衣服在不在我櫃子裡。”
過了不到兩分鐘,張媽拿著衣服走過來“太太,衣服就在這裡。”
“在這裡嗎?”秦雨詩捂住嘴,十分驚訝。
冷夜冥瞥了秦雨詩一眼,吩咐“找找看。”
張媽拿著衣服翻了翻,最後從衣服的內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紙。
瞥到了上麵的內容,張媽的臉色瞬間白了,一瞬不瞬的看著蘇晚情,似乎她做了什麼令人費解的事……
“拿給我。”冷夜冥的眉頭幾不可查的皺了皺。
張媽還是一瞬不瞬的看著蘇晚情,慢慢的將那紙遞了過去。
冷夜冥看到那紙後,也一瞬不瞬的看著蘇晚情,似乎是難以理解,又似乎在思考什麼。
而秦雨詩看到冷夜冥這樣的表情,則踢了踢小荷,示意她開口。
小荷如同害怕到了極致,衝著冷夜冥哀求“先生,我錯了,我錯了。”
“哦?你哪兒錯了?”冷夜冥將那紙張拿在手裡把玩著,有點玩味的問。
“我不該聽太太的指示,去偷資料。”小荷邊說邊哭,聽起來十分真摯。
冷夜冥卻突然站起來,狠狠一腳將小荷踢開,怒氣沉沉的說“夠了!找管家結算你的工資,明天開始,我不想再看見你!”
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秦雨詩,往外走去。
走到門口頓了頓,捏了捏手裡的紙,沒讓任何人看到……
房間裡的眾人都是一臉莫名其妙,但沒人敢說什麼。
“都回去休息吧。”蘇晚情溫和的說,讓傭人們如蒙大赦。
張媽帶著傭人們退下了,整個房間隻剩下秦雨詩和蘇晚情。
秦雨詩整個人都是呆滯的,眼裡那一點點的得意全然不見,剩下的,都是不敢置信。
她怎麼想也想不到,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雨詩,你想什麼呢?”看著她這樣子,蘇晚情微微笑了。
秦雨詩反應過來,一臉關懷“沒什麼?晚晚,那小荷也太過分了,居然陷害你。”
“我這不是沒事嗎,不管是誰想害我,她都沒到達目的,我都不在乎你也不必為我生氣了。”蘇晚情全不在意。
看著蘇晚情清澈的眼睛,秦雨詩的心跳了跳,她不禁懷疑,蘇晚情提前知道了什麼。
“好啦,也不早了,我回去休息了,你也早點睡。”秦雨詩輕輕拍了拍蘇晚情的手。
蘇晚情在她出門前鄭重的叮囑秦雨詩“我會的,你做事時也多注意些,彆被人盯上了。”
聽到蘇晚情最後的那句話,秦雨詩點點頭,急匆匆的走了,說得上倉皇而逃……
蘇晚情躺到床上,思考著該回件什麼大禮給秦雨詩。
既然她喜歡冷夜冥,那自己不如幫幫她吧,這樣想著,蘇晚情進入了香甜的睡眠……
看著手中的離婚協議書,冷夜冥眼前浮現蘇晚情的臉。
真是好一個離婚協議!冷夜冥狠狠地將離婚協議書撕碎。
冷夜冥忽而又想起秦雨詩跟他說的那些話和剛剛在蘇晚情房間裡的表現,不由眯了眯眼。
一周後的清晨,刺耳尖叫聲從冷夜冥的房間傳出,響徹了彆墅。
穿著睡衣的蘇晚情第一個趕到,她捂著嘴站在門口,伸出的手顫抖著“雨詩,你們……”
“不是的,晚晚,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不知道,我……”秦雨詩坐在床上,衣衫不整,不知所措。
“不是我想的那樣?我都看到了!”蘇晚情的嗓子喑啞,仿佛承受著某種不能言喻的痛楚。
“晚晚,你相信我……”秦雨詩眼睛濕潤。
蘇晚情狠狠的打斷她“雨詩,我把你當朋友,你把我當什麼?”
靠坐在床頭的冷夜冥則是無動於衷,仿佛這一切與他無關。
但看著蘇晚情眼淚啪嗒啪嗒的掉,冷夜冥心裡竟然泛起微微的疼,不知道作何言語。
“晚晚,你不要這樣,你現在對我來說,就像最後的親人,我們是姐妹啊。”秦雨詩聲淚俱下。
“親人?姐妹?雨詩,我從來都不知道哪個姐姐會爬上自己妹夫的床。”蘇晚情一字一頓,滿是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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