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辦公室的一切都換成了新的，吳思琯還買了一台蘋果筆記本電腦給童謠，這怪物像個土包子似的一個勁兒的感謝吳思琯，對吳思琯所說是韓謙要求的話置若罔聞。
乾脆就給無視了。
躺在真皮沙發上看書的韓謙懶得搭理這怪物，隨便她怎麼說。
眼看著就快要到放學的時間了，吳思琯找借口溜走，聽著打鈴的聲音，韓謙坐起身，輕聲道。
“你這個學校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怎麼發現還有兩個校區？而且裝修風格查的太多了吧。”
童謠抬起頭皺眉道。
“你有意見？”
這像是吃了槍藥似的，韓謙也沒辦法，無力的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我隻是好奇。”
“下班了，請你吃飯。”
“彆！你還是回家做飯吧，外麵也沒什麼可以吃的。”
“缽缽雞？”
“那是啥玩意？”
“去了你就知道了，我給溫暖和詩詞打電話。”
她根本不在乎韓謙想不想吃，想不想去，拿著包包和車鑰匙出了門，韓謙慢悠悠的跟在身後，出了校門韓謙發現學校外有很多家長不是過來接孩子的，而是來送孩子的。
而且條件都很不錯，最起碼是車接車送，上了車韓謙滿腦子都是疑惑，剛想開口，手機響了。
最近馮倫像是一張狗皮膏藥似的，總是給韓謙打電話，一次兩次不接就換時間打，韓謙接通了電話，童謠放慢了車速。
“你要是感覺外麵太無聊，就早點自首，免得我被你牽連著日子難過。”
“你看你，典型的卸磨殺驢是不是？這次鬨出這麼大的動靜來你就這麼輕飄飄的壓下了？我很不甘心啊，其實讓我自首也不難，你把這倆老東西弄下台，我乖乖自首。”
“你當是捏死倆王八呢？大哥，這得講證據，不是屠宰場殺兩隻豬那麼簡單，都是在市裡紮根很深的老人了，你要是不想自首你就躲著，彆拿這個做借口，我現在沒這個能耐。”
“你削弱一點，剩下的交給我，牛國棟這老王八蛋···”
韓謙直接把電話給掛了，正在市局監聽的警員們滿臉的尷尬，忙著把錄音送到李金海的麵前，詢問要不要上報上去，李金海聽後皺了皺眉頭，隨後笑道。
“這個電話是馮倫？嗬嗬，我認為不是。”
另一邊韓謙低聲咒罵馮倫這孫子說話沒個把門的，明知道電話被監聽了，還偏偏把牛國棟的名字爆出來，這特麼是純有病，聽著韓謙的碎碎念，童謠開口了。
“他是故意的。”
韓謙轉頭疑惑問道。
“啥？”
“我說馮倫是故意爆出牛國棟名字的，溫暖和我說衙門口兒人給牛國棟通風報信兒的事兒了，今天你手機的錄音也會被送到牛國棟的麵前，你不想對牛國棟動手，他可以逼迫牛國棟對你動手。”
“哎！煩！”
哀歎一聲，剛準備拿出煙就被童謠奪走扔到了後座，現在幾個姑娘對韓謙吸煙的問題看著很重，奇跡般的沒有一個姑娘因為這個問題鬨出分歧，出奇的一致。
戒不掉就少抽。
隨後童謠在兜裡掏出一把大白兔奶糖遞給韓謙，輕聲道。
“昨天在季靜家順來的，季大媽給你準備的房間很奢華嘛。”
想起季靜家的次臥，韓謙認真點頭。
“的確奢華，我挺喜歡的，說說你學校兩個校區的事情，懶得思考那些煩心的事兒了，還有你學校那些學生是怎麼回事兒？衙門口不說是農民子弟小學麼？”
紅綠燈前，童謠停下車子喝了一點水，輕聲道。
“農民子弟？就是農民他爹上學我也得賺錢啊？不能在他們身上賺錢，我就要想其他的辦法，總不能說做虧本的買賣，讓衙門口兒臉上有光吧？第二個校區是興趣兒課，來這裡的都是其他學校放學後的孩子過來上課的，小主持人課，外語興趣兒課，足球網球課，跆拳道課，音樂課等等。”
“很賺錢？”
“小主持人的口語課一周三節，一節課七十分鐘，兩張老爺爺，現在應該有二十多個學生吧，我農民子弟校區的學生如果有這方麵天賦我也會和他們的家長商量，而且不是有錢就能來，我們挑學生！”
這一次輪到韓謙迷茫了，這麼貴的課程還要挑學生？再有一點，市裡的興趣兒課學校有很多，怎麼到了童謠這裡就這麼牛逼了呢？
韓謙疑惑，不禁問道。
“你們學校咋這就牛逼呢？還挑學生？人家不會去其他的學校？”
童謠瞥了韓謙一眼，小聲道。
“衙門口兒會給我的興趣班兒學生提供實習場地···兒童節，教師節，寒暑假，新年等日子都會安排學生出去演出。”
“為啥你們學校這麼特殊？我聽說其他興趣班兒想要一個這樣機會很難的”
“因為啊~因為啊~因為我認識一個朋友和衙門口的關係很好。”
“男的女的。”
“男的！”
“上過床沒。”
“嗯啊。”
說話間車子到地方了，韓謙怒視童謠，童謠不理會韓謙下車給溫暖打電話，韓謙在後座拿過煙點燃後猛吸了一口，隨後咧嘴笑了。
這個男人不就是我麼？
頑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