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慈宴把門打開,一時間忽略了熱情的雪獒正準備撲向聞輕。
大概是因為太過於想念,雪獒的靈性通通拋在一邊,全完忽略了女主人已經懷孕,隨著鐵門打開,雪獒準備肆無忌憚且熱烈撲向日思夜想的女主人時,遠處傳來男主嗬斥的一聲——
“塔塔。”
雪獒欲撲的姿勢定住,抬頭看向遠處,正朝這邊走來的男主人,一時間更興奮了,都不知道先撲男主人還是女主人。
那委屈巴巴的表情好像在表達:你們可算來接我了,我以為你們把我賣給這窮丫頭了……
想它一隻金貴的雪獒,從小就錦衣玉食住在大彆墅裡。
就算要賣也要給它找個富裕點的人家嘛。
這個窮丫頭家真是窮死了,睡個覺都伸不開腿。
蘇慈宴也是在這時反應過來,剛才雪獒差點撲到聞輕身上去,她心有餘悸,立馬擋在聞輕身前,對走來的商應寒頷首示意了一下,然後就拉住聞輕往裡走。
雪獒沒有追進去。
因為它看會看臉色,它看出來男主人生氣了。
這麼多天不來接狗就算了。
還生氣?
難道是因為最近沒人送它去洗澡,看起來太邋遢了?
商應寒走到雪獒身邊,俯身伸手,在雪獒那炸了的毛發上捋了一下:“不許撲她。”
雪獒貼過腦袋來,在商應寒褲腿上貼貼了一下,那表情好像在回答:你清高,你了不起,你老婆懷孕就排擠我。
“塔塔。”
商應寒沉聲喊道。
雪獒立馬打起精神,揚起炸了毛的狗頭,吐出舌頭一臉討好。
沒辦法,怕被賣,狗生艱難,該服軟還是要服軟。
屋裡。
聞輕一進去,蘇慈宴就抱了一下她,真真實實感受她的存在,然後感歎的說道:“還好你平安無事的回來了。”
這些天,她除了擔心就是擔心。
就沒有睡好覺過。
好在,如今聞輕平安無事的回來了。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聞輕一眼就看見了蘇慈宴眼下的烏青。
她有些心疼,想到當時蘇慈宴被曲鬱塵麻醉槍射中後倒地,隻能眼睜睜看著她被帶走的那種無助,對蘇慈宴來說肯定是很大的心裡創傷。
“你平安無事的回來,我這心也就踏實了。”蘇慈宴說完後問道,“商先生是在波蘭找到你的嗎?”
“嗯,原本曲鬱塵打算先帶我去瑞士,之後再輾轉彆的地方,但他臨時改變了路線,先到了波蘭……”
之後發生了什麼,聞輕都跟蘇慈宴說了一下。
主要是這些天確實把蘇慈宴擔心壞了。
蘇慈宴拉著聞輕坐下來,往外看,見商應寒沒進來,頓時也更加自在一些。
雖然商先生很好,但是那種渾然天成的磁場,會讓人下意識的回避。
“前幾天我給聞先生打過電話,打得太頻繁,聞先生把我拉黑了。”說到這時,蘇慈宴苦笑了一下,俯身給聞輕倒了杯溫水,遞給她。
聞輕捧著水杯問道:“你現在也是被他拉黑的狀態?”
“沒有。”蘇慈宴搖搖頭,“你平安無事那天,聞先生把我從黑名單放出來了,並跟我說了你的狀況,叫我不要擔心。”
“這還差不多。”聞輕心想,要是一直拉黑著,她肯定得去找三哥說道說道。
蘇慈宴是擔心她,不就多問了幾句,為什麼要拉黑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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