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檀上次說他很懂商場上的這些東西時，他還說的是“一點。”
她也是蠢，居然真的信了。
這些東西在明濯的生長環境中太過常見，他又從小跟著明應章耳濡目染，不用學都已經超過了百分之九十九的人。
回到酒店，聞檀洗完澡剛打算睡覺，明濯便將她抱在腿上，研究玉簪的戴法。
研究到最後，她渾身上下除了那枚玉簪以外，什麼都不剩下。
明濯扶著她的腰，動作慢條斯理，替她把顛出來的玉簪重新攏入了黑發中。
聞檀伏在他的肩上，氣息氤氳。
明濯道：“我明天下午還要去看奶奶，中午就得走。”
聞檀說不出話，隻悶悶“嗯”了聲。
明濯繼續：“你想要什麼東西，我下周給你帶過來。”
“不用……這裡什麼都能買到。”聞檀呼吸不穩，“這樣來回跑，你會不會覺得很累？”
“累？”明濯扶著她腰的手微微收緊，用了幾分力，像是在回答她，“不累。”
聞檀：“……”
躺在床上的時候，聞檀拉起明濯的手，看著他腕上的那一串檀木手串，小聲問道：“你隨時都戴著嗎。”
明濯道：“你送的。”
聞檀語氣自責：“可是你送我的那條手鏈，我都沒有經常戴。”
她出席活動，拍戲，都不能戴那些東西。
明濯摟著她：“不用什麼事都平等付出，你永遠可以坦然接受我對你做的任何事。”
聞檀從小除了外婆對她好以外，就沒有彆人了。
她一直都是習慣性的，彆人對她好一點，她就希望能夠加倍還回去，不欠什麼。
後來遇到林初瑤，她這個習慣，也早就根深蒂固了。
聞檀抬頭看著他：“明老師，是不是我不管跟你提出什麼要求，想要做什麼事，你都會答應我，支持我。”
“以前是，現在有了例外。”
聞檀：“？”
明濯對上她的視線：“除了分手，其他都可以。”
聞檀腦袋埋在他懷裡：“不分了，以後就算是你喜歡上彆人，趕我走我都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