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
江清逸跪在戰北寒麵前。
“蓁蓁她不是有意的,她身子如此嬌弱,若是跪過去,恐怕半條命都沒了。”
江氏一聽要責罰雲蓁蓁,也慌了神。
“王爺,求您再給蓁蓁一次機會吧。”
雲蓁蓁痛哭流涕,可能是一口氣沒上來,整個人翻了白眼,軟軟倒在了地上。
剪月慌忙扶住她,“小姐,小姐你醒醒。”
祠堂內亂成了一團,雲蓁蓁在江清逸的哀求下,被戰北寒允準,帶回去醫治。
蕭寧玉微微眯眼。
今日是祖母壽宴,她也不想鬨的雞犬不寧,隻能暫且隱忍不發。
好在祠堂發生的事並未傳出去,祖母也不知道。
蕭寧玉還在出神,就被戰北寒扯著出去了,她不喜歡和戰北寒之間有肢體接觸,十分不悅的掙紮的幾下。
“你放手。”
“本王剛幫了你,就過河拆橋?”
戰北寒挑眉,涼颼颼的盯著她。
蕭寧玉冷然,心知肚明戰北寒打的什麼主意,可眼瞧著祖母還在不遠處拘謹的等著,蕭寧玉隻能忍了下來。
老夫人帶著眾人畢恭畢敬的請戰北寒上座,看到王爺和自己孫女一起出來,覺得傳聞不實,拉著她偷偷問。
“窈兒,你和王爺一切都好吧?”
窈兒是她的乳名,父親母親當年給她取的。
自從親人離京,也隻有祖母會喊她一聲窈兒了。
戰北寒十分自然的走到了主位上落座。
玄色披風落在蕭寧玉腳邊,冷眸泛著沉光,將方才兩個字聽了進去。
原來她還有個如此嬌軟的名字?
蕭寧玉攙扶祖母落座。
“孫女一切都好,祖母您彆惦記了。”
老夫人拉著蕭寧玉,示意她坐在戰北寒身旁。
看著寒氣逼人的男人,蕭寧玉腳趾頭都麻木了。
可瞧見對麵江清逸那雙能瞪死人的目光,時不時的瞧著她,蕭寧玉隻能硬著頭皮,坐了下來。
罷了,有這煞神擋一擋,也能少招惹些晦氣。
宴席開了。
主宴上,人還是挺多的,蕭寧玉和戰北寒挨的太近,她不自在的往旁邊挪了挪。
誰料還沒動幾寸,一隻大手直接拽著她的凳子,麵不改色的把人拉了回來。
蕭寧玉臉色微變,咬牙切齒,低語控訴。
“你做什麼?”
他涼颼颼的警告。
“再不老老實實坐著,本王就卸了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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